長安修眉一挑,等她下文。
“一萬兩,黃金。聽說是被一位神秘的貴夫人買走的。”圓圓感慨道。
“傻逼,把那一萬兩黃金給爺,爺能找人把那夷王子綁了送她床上去,買幅畫有個鳥用。”長安對這種浪費資源的行為表示深切的鄙夷。
“爺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是暴殄天物。”圓圓見長安言語上對她男神不敬,頓時便急了。
長安眼角斜挑著她,道:“要不綁來放你床上?”
“我也不要,我要能親眼見他一次便足夠了,睡一張床上……我怕會折壽。”圓圓羞紅著臉道。
長安遂覺無趣,對紀晴桐道:“時辰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等一下。”紀晴桐起身去內室,很快便捧了一件簇新的錦袍出來,對長安道“上次你讓我做的衣裳,我已經做好一件了,你帶回去試試吧,若有哪裡不合適,我再改。”
“好。”長安讓圓圓接了衣裳,回到隔壁自己屋裡,圓圓給她打水洗漱,隨後各自就寢不提。
次日一早,長安給自己裹胸的時候感覺有些吃力,貌似胸前那兩隻又長大了不少。她便有些憂慮。
雖說現在這兩隻比起她前世的規模那是小籠包與大饅頭的區彆,可是長在她這副瘦削的身體上還是不好遮掩。綁緊一些,衣裳不要太貼身倒是還能掩人耳目,但萬一跟人來個麵對麵擁抱,那是必露餡無疑。好在除了慕容泓那個臭不要臉的,旁人應該沒這個膽來抱她。
綁好了胸,她穿上昨天紀晴桐拿給她的新袍子,將頭發束一半披一半,然後簪上昨晚買的那支蘭花簪子,對鏡自照,立刻發現太女性化了,於是忙把頭發全都梳上頭頂束成髻,再插上那簪子,這樣看著才好了些。
她打開門來到院中,發現丫頭們早已井井有條地忙開了,圓圓卻跟著紀晴桐坐在枇杷樹下的石桌旁低聲說笑。聽到門響,兩人都回過頭向長安投來目光,然後圓圓就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用胖乎乎的手掩著嘴驚歎道:“爺,你也太好看了。”
長安今天穿的這身錦袍是淡青色底色印白色玉蘭花紋的料子,十分素雅,紀晴桐給她做得又十分合身,腰帶一束,那身段又挺又直。加之她麵龐白皙俊秀,髻上又難得的插了一支白玉簪子,整個人便似煥然一新般,直如陌上那春日遊,杏花吹滿頭的風流少年,能教女子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迎著紀晴桐溫柔中暗藏羞澀的目光,長安緩步步下台階,問圓圓:“太好看是有多好看啊?”
圓圓認真想了想,道:“也可做盛京的特產之一吧。”
長安忍不住笑了起來,清亮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一掃,問:“你倆方才在做什麼呢?”
圓圓趕緊道:“紀姑娘教我學算術呢,紀姑娘算術可好了,我還在掰手指呢她都已經算出來了。”
“哦,是嗎?那一加一等於幾啊?”長安問紀晴桐。
紀晴桐對於他問這樣簡單的問題的目的有些不解,她也不敢抬頭看晨曦中長安那俊逸得仿似會發光一般的臉龐,隻垂著眸道:“一加一,自然等於二。”
長安搖搖手指,道:“回答得太片麵了。一加一,可不一定等於二哦。比方說,你加我,那必然是等於二的,但若是你加你未來的夫君,那就可能等於三,等於四,等於五六七□□十。”
紀晴桐和圓圓都愣在那裡。少傾,還是圓圓先反應過來,當即紅著雙頰嚷道:“爺你也太壞了。”
長安成功調戲了兩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西廂房,薛紅藥站在窗口看著正房前頭,長安他們的聲音不算小,是故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她還是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紅兒,你看什麼呢?站那兒老半天了。”身後,薛白笙靠坐在床頭問。
昨夜長安回府,薛紅藥回到西廂房後就一直擔心他晚上會過來,這些年看到的那些男人哪個不是見了人就想往上撲的惡心嘴臉?結果他並沒有過來。
她剛於疑慮中對他有些改觀,誰知一大早就見他在院中調戲紀姑娘和圓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登徒子!她瞪了眼那抹清新秀雅的身影,轉身回到了薛白笙的床榻前。
片刻之後,長安正坐在枇杷樹下的石桌旁吃早點呢,葛月江突然來了。
“安公公,昨夜牢裡又死了兩名獄卒,死狀與張昭類似。”葛月江麵色凝重,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難免有些差沒當好的羞愧感。
“怎會如此?就沒人察覺嗎?”長安放下筷子。
“沒有,就和張昭死的那夜一樣,所有人都睡得格外沉,什麼動靜都沒聽到。”葛月江心情沉重。
長安目光一凜,問:“牢裡做飯的廚子抓起來沒?”
葛月江道:“今早抓起來的,上過刑了,但他嘴很硬,怎麼都不承認在飯菜裡做了手腳。屬下擔心再出人命,也不敢對他動用重刑。”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看到了吧,微信群裡那憂國憂民的狄縣令,在這兒呢。^_^
說真的,烏梅每天都拜服在親們層出不窮的腦洞前,和親們比起來,烏梅的腦洞真是太純潔鳥~如果真的把泓妹和鐘羨湊一對,他倆誰攻誰受好呢?(認真思考中)
十二點前,親們晚安,好夢(づ ̄3 ̄)づ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