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笑得長眸眯眯狐狸也似,道:“不僅小解完沒洗手,吃完月餅也沒漱口?”
慕容泓感覺自己有很久沒見她這樣笑過了,一時也生不起氣來,隻略顯無奈道:“朕洗手了,朕也漱口了。”
“漱口了為什麼親起來還有點甜?”長安一本正經地撩他。
可惜身為封建帝王的慕容泓絲毫也不能領悟她這話中的撩撥之意,聽她說甜,他略有些不習慣地伸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雙眼無辜眨動,一臉疑惑:“不甜啊。”
長安瞧著他這一番動作,憋了半晌還是憋不住,趴在他胸口笑得渾身顫抖。
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女人會喜歡姐弟戀小鮮肉了,這年紀小一些的男孩子固然沒有成熟男人的穩重和魅力,但無意間賣起萌來,還真是可愛得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慕容泓見狀,隱約覺著自己是被她戲弄了,但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笑的。長安趴在他胸口,他手一抬就抱住了她。
他能感覺到此番和好她與之前的不同,她以往那種對他若有若無的抗拒少了,比以前更願意主動親近他,好像真的在敞開心扉接納他。
可不知為何,他卻無法如以前一般心無旁騖地去感受這份愉悅。
心中比從前多了種無所適從患得患失的惶恐感覺,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又好像知道。
他認為自己不應該惶恐,畢竟就感情上來說,他並沒有欺騙她,相反正因為太喜歡她,所以才會為了得到她而機關算儘。
是的,他不應該擔心,不應該害怕。這心底的異樣,不過是三分真心換成了機心所帶來的一時的不適應而已,他很快就會習慣的。習慣了,就不會再這樣患得患失了。
見她笑聲漸止,他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
長安動了動,想從他身上下來。他身上是真沒肉,趴在上麵硬邦邦的硌得慌。
慕容泓抱住她不讓她動。
“哎呀,放我下來,你身上都是骨頭,硌死我了。”長安抱怨。
慕容泓借著抱她的姿勢摸了摸她肩後聳起的肩胛骨,淡淡道:“可知何為五十步笑百步?”
長安道:“知啊,但我彆處再瘦,胸前有肉,你能比麼?”
她這麼一說慕容泓倒是有些赧然,好像自己在占她便宜似的,遂鬆手放開了她。
長安暗忖:小瘦雞長再大還是那隻皮薄餡不多的小瘦雞,若換個臉皮稍微厚些的,都是睡一張床上的關係了,聽到這句話不得接一句“哪有肉?我摸摸?”
她翻身在他身邊躺下,兩人頭靠頭。
“陛下,你什麼時候才能養出一身腱子肉來啊?老這麼瘦巴巴的,我趴你身上都怕把你肋骨壓斷了。”長安憂心忡忡道。
慕容泓憋一口氣,道:“朕閒暇時已經在跟著褚翔學些拳腳了,而且朕也有肌肉了。”
“是嗎?在哪兒?”聽說他也有肌肉了,長安好奇地側過頭問他。
慕容泓坐起身,彎起右臂,臉頰因用力而微微泛紅。
長安:“……”這姿勢,莫非練出肱二頭肌了?
她跟著坐起身,探手去他右上臂摸了摸,然後自己也學他的姿勢用力彎起右臂。
慕容泓呆了下,伸手來她上臂處摸了摸,然後沉默地垂下眼睫,忽然就躺下背過身去不理她了。
長安知道此刻發笑真的有些不合適,但她忍不住。
“好啦,我知道你也在努力,慢慢來嘛,哧……”長安伸手搖晃著他的身子,說著說著又笑出聲來。不要怪她行為惡劣,實在是逗他太好玩了。
慕容泓甩開她的手,將胳膊縮進毯子裡,氣呼呼地閉上眼,一副內傷頗重拒絕交流的模樣。
“陛下?”長安伸指頭戳了戳他的臉。
“陛下?”長安趴他肩上。
“陛下?”長安用鼻尖去他頸窩裡蹭了蹭。
“陛下?”長安在他下巴上啜了一口。
慕容泓一概不給反應,仿佛睡著的臉上清晰明白地寫著一行字——此人已開啟“非常難哄”模式。
長安見狀,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低頭用嘴唇堵住他的耳洞,大聲道:“陛下——”
熱氣與聲浪一起震動耳膜,癢得慕容泓幾乎要跳起來。
裝死無法繼續,他揉完了耳朵,氣急敗壞地一把將笑得不行的長安按在了身下,質問:“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了?”
長安笑得眼眸濕亮,蔫兒壞道:“想睡安穩覺,你一個人睡呀。”
慕容泓怔了下,看著身下頭發散亂唇紅齒白的女孩,點頭道:“你說得對,兩個人睡,原本就應該做些什麼。”說著就俯下身去欲親她。
這時張讓卻在內殿門外喚道:“陛下,寅正了,該起了。”
慕容泓動作一頓,懊惱地側過臉往內殿門口看了眼。
長安卻掰過他的臉,湊上來封住他的唇就是一陣舔咬啃噬,在慕容泓反應過來剛準備回吻時,她又突然放開他,笑容狡黠:“陛下,早安吻親完了,該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好久不發糖的烏梅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糖呢,反正那個嘴唇堵住耳朵說話,是烏梅親身經曆過的,真的癢得要命,定力再好也忍不住的那種,不信的親可以自己試試。^_^
黑化小瘦雞居然還有這麼多親喜歡,難道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今天終於早了一回不用熬夜了,不過估計習慣烏梅更文時間的親們還是會很晚才看到,提前說聲,親們晚安,好夢(づ ̄3 ̄)づ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