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喪期與人通奸殺傷人命趙樞都容忍了,那麼那日趙合進宮發生了何事讓他不能容忍至斯?禁足,是為了讓他不能繼續入宮伴駕,從而製止某些事的後續發展,到底是什麼事讓趙樞如此忌憚呢?
長安邊走邊回想那日趙合進宮都發生了哪些事?思前想後,也不過見了嘉容、太後、慕容珵美、貞妃和端王這幾個人而已。若說趙合被禁足與這幾個人有關,那關聯又在哪兒呢?
首先慕容珵美、貞妃和端王可以先排除出去,因為並非每次進宮趙合都能看到這三人。剩下的便隻有嘉容和太後。
是為了避嘉容?還是太後?太後也不是趙合隨便能見的,那就隻剩下嘉容了。
趙合上次見了嘉容,雖被迷得失魂落魄,卻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莫非是被太後瞧出端倪,與趙樞通了氣,所以趙樞才當機立斷將趙合禁足,以免他繼續進宮與嘉容發生點什麼,讓慕容泓抓了把柄?
思前想後,似乎也隻有這個理由能解釋得通。若真是如此的話,趙合這條線豈不就白白斷了?不知慕容泓能否想出什麼後招來補救。
“安公公!”長安正想得入神,冷不防道旁突然閃出一個人來,倒將她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卻是個眉目秀致笑容清豔的少年,這少年生得十分好看,雖不如慕容泓那般精致如妖,卻也絕對當得少年風-流四個字了。可惜,是個太監。
“安公公,上次多謝你出手相救,請受奴才一拜。”那貌美太監恭恭敬敬地朝長安行了一禮。
長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你是何人?”
那太監道:“奴才呂英,在鉤盾室當差。那日安公公經過時,被踩在地上打的,就是奴才。”
長安想了起來,掃了眼他白淨細嫩的臉龐,道:“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多禮。”誰閒的沒事去救他?不過看著有機會撈錢,過去借題發揮而已,誰知最後被彭芳那老家夥橫插一杠,功虧一簣。
“此事於安公公雖是舉手之勞,於奴才卻宛如再生,故而這一禮,安公公是千萬要受的。”呂英目光誠摯。
“此話怎講?”嘴甜的帥哥長安也是喜歡的,雖則這帥哥是個太監,但在這宮中,聊勝於無吧。
呂英低眸看著道旁一圃開得正豔的金盞菊,眉眼黯然道:“奴才不是自願進宮的……到了宮裡之後,本就有些自暴自棄,周圍所見之人又皆是麵目扭曲形同妖魔,難免就破罐破摔起來。反正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活著,本也與死無異。直到那天我看見了安公公,”呂英回頭看向長安,雙眼放光,“安公公抱著貓閒庭信步悠然自得,嗬斥花二等人時義正辭嚴底氣十足,便是對上彭公公,也是渾然不懼遊刃有餘。我這才知道這宮裡的奴才並非人人都過得如鬼一般,也有人是昂首挺胸地活著的。但首先,需得到上位者的賞識與寵信才行。”
長安似笑非笑看著他,明明是想拍馬屁套近乎,卻說得如同肺腑之言一般,這奴才有點意思。
呂英說完這段,見長安不為所動,隻得自顧自地說下去:“奴才不想繼續混沌度日,懇請安公公提攜奴才。”
“請雜家提攜你?”長安笑了起來,撣了撣袖子,問:“雜家不過是個禦前侍貓,能提攜你什麼?這事兒,你該去找中常侍劉公公。”
“奴才押陛下。”呂英忽然道。
“什麼?”長安動作一頓,抬眸看他。
“不管現下情勢如何,奴才願永遠追隨陛下。”呂英信誓旦旦道。
長安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上前伸出一指勾起他的下頜,眯著眼瞧他,問:“押陛下,用什麼押?這張臉麼?年輕人,能好好活著就好好活著吧,彆學人家自作聰明當賭徒,那些都是不要命的。”言訖,拍拍他的臉,越過他欲離開。
“就算是一條狗,沒有爪牙,能活下去嗎?”呂英站在原地低著頭問。
長安停步回身。
呂英轉過身來,褪去了歡顏的眸子黑沉沉地看著長安,道:“我知道我這輩子隻能做狗,我隻想做一條有牙齒有爪子,讓彆人即便想踢踹我也得先掂量一番的狗。餘生所願,唯此而已。安公公真的不能成全嗎?”
“行啊。隻不過,想要入夥綠林都得先交一份投名狀,這兒雖不是江湖,卻勝似江湖。你,也先交一份投名狀過來。”長安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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