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福和長祿兩個都在殿前貼著牆雙手撐地做倒立呢。
“乾嘛呢這是?”長安蹲在長祿麵前問。
長祿艱難道:“安哥你小心些吧。陛下說我們身上的烤鴨味熏得他欲作嘔,罰我們出來倒立到鴨味散儘為止。”
長安:“……”轉身欲走,長壽已經出現在殿前,喚道:“長安,陛下叫你。”
“我尿急,待會兒就來。”不等長壽說話,長安拔腿便跑。一路跑到茶室,連喝了幾杯茶,又嚼了幾口茶葉,然後對著嘉容哈哈地哈氣,問:“還聞到鴨子味麼?”
嘉容用帕子掩著鼻子道:“聞不到了。”
長安拉下她的手,問:“聞不到了你捂鼻子做什麼?”
嘉容皺眉道:“難不成沒有鴨子味,這嘴裡的味道便好聞了麼?”
長安無言以對,轉身悻悻地回甘露殿去了。
結果,不到片刻還是加入了長祿長福他們的倒立行列。
長祿側過臉問長安:“安哥,不是提醒過你麼,怎麼還是來了?”
長安麵無表情道:“陛下生於戊戌年。”
長福顫顫悠悠地問:“什麼……意思啊?”
長祿甚是機靈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哥也是戊戌年生人,屬狗的。”
……
是夜長壽在甘露殿守夜,長安等三人倒立了小半個時辰,累得如狗一般,回到東寓所倒頭便睡。
戌正左右,長安醒了,見同屋兩人還睡得如豬一般,便悄悄出了門,來到劉汾房間附近的樹叢裡潛伏下來。
得知他有對食之後長安連著盯了他好幾日才摸出規律,每逢雙日,他會去長信宮他的對食那裡過夜。而今天,正是雙日。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劉汾房裡的燈火一暗,他提著一盞燈籠出了門。
趁他回身落鎖的時候,長安走出樹叢,躡足而行。
劉汾鎖好門轉過身來,便見不遠處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在路上晃悠,看那身形,倒像是那三個長之中的一個。
天色已晚,這廝不睡覺在路上亂晃什麼?劉汾略一思索,便吹熄了手中的燈籠,悄悄跟了上去。
察覺劉汾已經上鉤,長安行動便愈加詭異起來,走個幾步就要回頭張望一番,見無人,便又如鼠一般向前急躥。
走了片刻,劉汾已然發現這廝去向乃是宮女所住的西寓所,又見他如此行狀,越發覺得可疑,緊盯不放。
長安走到離西寓所有段距離的延福宮後牆根,果見嘉容在這兒等她,登時大喜,一邊撲上去一邊道:“心肝妙人兒,你果然知情識趣。”
夜色四合宮苑闃寂,嘉容膽小,獨自一人在此等待本已驚懼不已。好容易等來了長安,剛鬆一口氣,不曾想她上來便又抱又親的,當即嚇得花容失色,將兩人白天謀定之事忘得一乾二淨,一邊掙紮捶打長安一邊叫道:“你做什麼?住手……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這嘉容雖是弱女子,但畢竟比長安年長兩歲,身量也比她高,故而這沒頭沒腦的兩拳下來,倒也讓長安有些吃痛不住。
長安心中惱火,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這蠢女人已經忘了白天她們說好之事,乾脆便假戲真做好了!
她用儘全身力氣將嘉容按在牆上,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叫啊,叫來了人,我就說是你勾引我的,否則黑燈瞎火的你孤身一人在這兒做什麼?”
“明明是你……”
嘉容一開口長安頓覺要糟,萬一這蠢女人將白天她吩咐她的話喊出來了那還得了?情急之下長安也顧不得多想,雙手死死地按住她,踮起腳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嘉容身子一僵,隨即不要命地掙紮起來。長安按不住她,乾脆一把將她抱住。嘉容胡亂掙紮中穩不住重心,長安又撐不住她,兩人便都摔在了地上。
長安一看正好,翻身就騎在了嘉容身上,一邊低著頭在她臉上勃頸上亂親一邊胡亂撕扯著她的腰帶,臀部一聳一聳地模擬著某種急色動作,含混不清道:“彆做無謂的掙紮了,在這宮裡,誰會幫你?嗯?還不如乖乖從了我,自有你的好處……”
“不要,求你住手……”嘉容驚懼之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掙紮的力氣都小了好些。由此可見,女人如果遭遇不幸,第一不能做的就是害怕和哭泣,因為一哭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豈不更容易被壞人得手?
“哭什麼哭!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長安咒罵著將她外衣衣襟扯開,魔爪按上她的胸,當下眼睛一亮。
隔著衣裳都能感覺到那裡的溫熱柔軟和富有彈性,手感真好!嘖,贏燁那廝可真有豔福!
長安正胡思亂想,冷不防屁股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緊接著耳邊傳來劉汾的嗬斥聲:“死奴才,還不住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