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長眸亮晶晶期待地看著他,據她了解,人服了這寒食粉之後,會性情亢奮渾身燥熱,必須寬衣解帶袒身露體來散熱才會舒服。若是慕容泓能嘗一嘗……嘿嘿嘿!嘿個屁!即便他脫光了,估計也沒什麼看頭。
若能找機會讓鐘羨嘗一嘗就好了……
長安正想入非非,冷不防那根沾著寒食粉的手指伸到了她唇邊。
長安:“……”
“陛下,您這是何意啊?”她訕笑道。
慕容泓不說話,隻看了自己的手指一眼,眼神示意她嘗嘗那藥粉。
“陛下,這、這不太好吧,奴才正當值呢,又與您共處一室,若吃了這藥,萬一神誌迷糊對您做出些不規矩之事來……”
“一切後果,朕自負。”
長安正挖空心思地編著不吃的理由,慕容泓用一句話就終結了她的借口。
長安心中大罵:你個死瘦雞,心眼大大滴壞了!自己不嘗叫我來嘗,還後果自負!你特麼的要有鐘羨那樣的身材,姐吃一包都願意!
不過罵歸罵,吃還是得吃,畢竟剛才自己嘴賤先提議他嘗嘗的,若是到頭來自己反而不敢嘗,豈不顯得自己侍上不忠包藏禍心?況且就他指尖沾的這麼一點,應當也不會有什麼效果吧?
念至此,長安苦著臉,湊上去伸出舌尖在他指腹上舔了下。
那柔滑軟嫩的小小舌尖舔上來的時候,慕容泓隻覺指腹上一陣鑽心的麻癢,讓他的手都跟著顫了下,忙不迭地縮了回去。
長安被他突來的動作驚了一跳,抬頭以不解的眼神看他。
慕容泓撇過臉去向著床裡,道:“朕困了,你把東西收拾起來吧。”
長安一眼瞥見他粉粉的耳朵,登時明白這瘦雞又害羞了。臉皮這麼薄還學人撩,被撩的人還毫無感覺,他自己倒羞得耳朵都紅了,這撩人的技術也是差到沒邊了。
隻可惜他撩的那人是她,若是彆人,她還能教他幾招,但如今麼,就讓這瘦雞自己火燒雲去好了。
長安心中得意,一邊收拾包袱一邊曼聲道:“陛下,如今這天是越來越熱了,明天讓宮女給您換床薄一點的毯子吧,瞧您熱得耳朵都紅了。”
背對著她躺在床上的慕容泓聞言,沉默不語地將薄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耳朵。
過了半個時辰,慕容泓還是睡不著。他擱在身側的手無意識地搓揉著被長安舔過的那根手指,那一刹的軟滑帶來麻癢感覺似乎還殘留在指腹上,怎麼都揮之不去。
他心裡有些煩躁,覺得自己似乎與那奴才走得太近了。他明明隻是將他當做一名可用之才來收攏而已,為何如今事態的發展卻似乎有些不受他控製了?
難道是因為……
耳邊傳來那奴才窸窸窣窣翻身的聲音,他今夜似乎睡得格外不老實,自躺下後翻了大約有五六十次了。
“唔,好涼快,好舒服……”
慕容泓本不欲看他,誰料那奴才翻身不說,還夢囈起來。慕容泓循聲側過臉一看,眸子就瞪大了。
那奴才不知何時已經從地鋪上滾了下來,整個人麵朝下呈大字狀趴在地磚上。身上的外袍也不知扔哪兒去了,裡衣向上掀起一半,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水蛇腰來,褻褲褲腿也撩到了膝蓋上,兩條細白小腿就似兩條嫩藕段子,在烏黑鋥亮的地磚上瑩潤生光。
慕容泓目光呆滯地看了一會兒,注意力忽落到了她臀部褻褲上的那一灘汙漬處。正在想那到底是什麼?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已經潤物細無聲般飄了過來。
慕容泓:“……!”他忍著作嘔的**,背過身去蜷起來,拉高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