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衢無言以對。
長安最後掃了眼麵色難看的裘氏父子,帶著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龍霜兵貴神速,很快便帶人從郡衙搬了兩大箱的卷宗到驛站。
“去,把陳若霖叫來。”長安坐在窗邊,一邊悠哉悠哉地玩著茶杯一邊吩咐吉祥。
陳若霖來得很快,充分發揮他隨叫隨到的特質,而且這麼短的時間他居然又換了身衣服。
“你找我。”他來到房前,也不進門,就這般懶懶地往門框上一倚。簡單的動作,偏他做來風情萬種。
長安不為所動,目光往擺在房間正中間的兩個大木箱子上一掃,道:“是啊,你不是想討好我麼?給你個表現機會。”
陳若霖笑著跨進門來,反手帶上門,道:“何必呢,說不定裘德仁今晚就想通了,願意認你做乾爹。”
“他想得通想不通,都不影響你表現。時間有限,抓緊開始。”長安催促道。
陳若霖風度翩翩地欠身,唇角帶笑:“願意為您效勞。”說罷他便去開了一隻箱子,將箱子裡的卷宗抱了一部分到桌上,坐在桌旁一份一份地翻閱起來,動作很快,不多時便挑出好幾份卷宗來。
“這些案子,有些是無頭懸案,有些是早已找人頂了罪的。你便是全部發回重審,也未必能將裘氏父子繩之以法。不過我想,這些都不重要,你想知道的,不過是他們都做過什麼事而已。對麼?”陳若霖一邊挑選卷宗一邊道。
長安一手支額,側著臉看著他,道:“相識不久,你怎麼就這麼了解我呢?難道真的觀察了我三年?”
陳若霖抬眸迎上她的目光,碧藍的眸子映著窗口透進來的天光,顯得尤為清澈通透。他深情款款道:“我與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長安轉過臉從小桌上的托盤裡重拿一隻茶杯,斟了一杯茶,起身過來遞給他,道:“喝杯茶潤潤嗓子。”
“多謝。”陳若霖從她手裡接過茶杯,遞到唇邊時動作一頓。
“怎麼了?”長安問。
陳若霖仰起頭對她笑了下,道:“沒什麼。”說罷看著她的眼睛將杯中茶一飲而儘。
長安回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頭春季特有的桃紅柳綠,不一會兒,後頭一聲輕響。
是陳若霖趴伏在了桌沿上。
長安慢悠悠晃到他身邊,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頰,自語道:“明知有藥還敢喝下去,到底是太了解我,還是太不了解我呢?”
陳若霖恢複意識時,天已經黑了,屋裡點著燈。
他低頭,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太師椅上,忍不住抬頭朝不遠處正在翻看卷宗的長安笑道:“如果隻是想綁我,何必下藥?”
見他醒了,長安放下手裡的卷宗,轉過身正對著他,好整以暇道:“是啊,如果隻是想綁你,何必下藥?”
“生氣了?因為我自作主張殺了魏德江?”陳若霖問。
“你說呢?”長安不答反問。
“好,那要如何,你才能消氣?”陳若霖動了動胳膊,兩指粗的麻繩綁得非常結實。
長安站起身,從袖中拿出一隻小小的白色瓷瓶,拔了塞子遞到他唇邊,道:“你先把這個喝了,我們再開誠布公地好好談一談。”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烏龜梅又爬回來了,心態有點崩,想著後麵沒多少了,細想想卻還有好多,真的有種要熬到油儘燈枯的感覺。不過不管怎樣,絕對不會坑的。
下麵一段時間暫時隔日更,烏梅原本也不是多長性的人,這篇長文真的把我熬壞了,心力交瘁(焦慮症發作,斷更幾天還瘦了三斤)。所以不準備繼續勉強自己,就慢慢地認真地不計長短地把它更完,請親們見諒,等不了的親養肥也行。
未完結前也可能會開新文,真的需要新的激情來維持碼字的興趣。不過真的真的再也不會寫長文了,太痛苦了o(╥﹏╥)o
親們晚安,好夢(づ ̄3 ̄)づ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