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鬆開就鬆開。”陳若霖甚是好說話道。
他親上了長安的嘴才鬆開的。
長安咬他。
陳若霖眯眼,倒是沒如第一次那般咬回她。不過長安也控製著力道,沒將他的嘴唇咬破便是了。
給他親了一回長安便撇過臉。
陳若霖纏著她,低笑著問:“吃了什麼,怎麼親起來有點甜?”
“葡萄,井水湃過的,你要嘗嘗嗎?”長安現在隻想把這黏人的家夥推遠些。
“好啊,我嘗嘗。”陳若霖跟著偏過臉去又吻住她的唇。
長安:“……”
他這回親的時間有點長,情動時直把長安往門上壓。
“怎麼?你還想把我嵌到門板裡麵去啊?”長安好不容易從他的糾纏中掙紮出來,微微喘著氣道。
“儘會裝傻,”陳若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笑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我是想把自己嵌到你裡麵去。”
正如長安再毒的話陳若霖也接得住一樣,陳若霖再葷的話長安也接得住。
“瞧你這下流無恥的模樣,能對陶夭這個大美人秋毫無犯倒是出乎人的意料。”長安瞟著他道。
“想知道原因麼?”陳若霖一邊偷襲被他親得軟糯濕潤的紅唇一邊道。
“嗯?”
“因為,我不喜歡會在床上哭的女人。瞧她那嬌氣樣兒,不用想,承歡重一點兒肯定會哭。除了贏燁那個傻子,誰上了床還耐煩哄孩子啊?”陳若霖道。
這下長安連對他翻白眼的興致都沒了,伸手推他:“你有完沒完?”
陳若霖扣住她不放,繼續剛才的話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若是能讓你在床上哭出來,我居然覺著前所未有的興奮。”
長安嗬嗬:“要人哭有何難,端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本事我有,端看你給不給這個機會。”陳若霖牛皮糖一樣粘在長安身上,“給不給?”
“給你個頭,快起開。”長安被他黏糊得受不了,手腳並用地推他。
“給一個吧。”陳若霖不痛不癢,繼續與她廝纏。
“你煩不煩?”
“給一個嘛。”
“你好歹是個人物,要點臉行嗎?”
“機會給我,臉給你。”
長安想吐血,最終還是沒能掙脫,又被他按門上親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手下來喊他,才終於讓他放了手。
陳若霖出門,一抬眼看到薛紅藥站在門外,睜著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瞪著他。
他一愣。
說實話這樣的目光他並不陌生,他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女人們總是更喜歡他,那男人們自然也就嫉恨他了。但是從一個女人眸中看到這種目光,倒確確實實是第一次。
他淺淺地覺著有趣,剛想說話,長安在後麵大廳裡喊:“紅藥。”
薛紅藥身子一扭,撇下他就進觀潮廳去了。
陳若霖也無所謂,帶著手下徑自離開。
“彆去招惹他,他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人。”大廳裡麵,長安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借這一絲入喉的清涼將心裡的不適感壓下去些。雖然知道是逢場作戲,但畢竟沒有那麼喜歡他,每每這般勉強與他耳鬢廝磨,心裡難免會產生些疙瘩。
薛紅藥看著她過分紅潤的嘴唇,心裡也有些堵。她急吼吼地哄走了陶夭,沒想到卻被陳若霖這廝給撿了便宜。也是她不好,不該將注意力放在陶夭身上的,現在回想起來,那時明明是陳若霖看長安的目光更具侵略性。
她默了一瞬,低聲問:“千歲,你喜歡他嗎?”
長安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看著薛紅藥道:“紅藥,如我與他這種身份的人相交,感情,並非第一重要的事。”
“那什麼是第一重要的事?”薛紅藥問。
“立場,利益。”
“那既然立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為何還要……”還要把人也搭上呢?
薛紅藥沒能問出口,但長安又豈能聽不出來?
“這就好比,你是賣胭脂水粉的,有個闊綽的客人來買了你很多胭脂水粉,但在結賬之前要求你把櫃台上那麵不值幾個錢的小鏡子也送給他,不然就不買你的東西了。你說你是送,還是不送?”長安儘力想解釋得簡單易懂。
薛紅藥聽懂了,然後她就哭了。沒像陶夭一樣嚶嚶嚶,隻是眼睛裡淚水滿溢。
“那就不做這筆生意,不掙這個錢不行嗎?”她問。
長安笑:“傻丫頭,若有這個資本任性,誰還去開店做生意啊。”
作者有話要說:6月完結的fg能扛住嗎?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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