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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有點意外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又覺得果然是小天使能做出來的事,在不涉及健康的問題上,他一向是最縱容榮柴柴的,他笑眯眯的回應“你決定,ACE~”
澤村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斯米馬賽,作為王牌還這麼任性。”
“這有什麼,小純想投就投吧,如果因為情報泄露就拖累比賽,隻能說明我們實力還不夠。”況且也不一定會泄露,青道雖然經常有記者和老OB們圍觀,但不是一個圈的,哪怕對手提前知道了,沒有站在打擊區的攝影,也看不出來奧妙所在。
“不能打突襲,就找其他方法,輸了算我的,讓投手投的儘興本來就是捕手應該做的嘛,說起來是我們不夠強,才委屈小純藏一堆底牌。”
這兩人的對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好奇,聽話裡的意思,這個投手還有什麼底牌沒拿出來?
禦幸更是顧不得與克裡斯的比賽,衝上投手丘就追問起來:“你還有其他球種嗎?是什麼樣的?暗號是什麼?”
澤村被一張大臉懟的直往後仰:“不是這個意思啦,你還配剛才的球種就好,我會改變投球方式,小心接不住在胖大叔麵前前丟臉哦。”
這讓禦幸更加好奇了,他飛快的返回位置,按照原來的想法要了一個好球帶邊緣的怪癖球。
澤村一點頭,隨即用上了他最近一直突擊訓練的豪投姿勢,右手像牆壁一樣擋在前方,身體宛若一張弓,瞬息之間,球就到了本壘板,禦幸瞳孔收縮,好在這球並沒有偏離他的手套位置,勉強接住了。
東清國徹底傻眼,之前不管什麼球種,好歹他還能觀察清,這一球,好像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突然就進了手套,這科學嗎?
禦幸卻是有所猜測,為了驗證心中所想,他很快又要了一個同樣的球。
啪——
“又一球沒有揮棒,而且是一模一樣的球,怎麼回事?”
“誰知道,不過這樣的話,東前輩輸了?”
在眾人的議論中,東清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澤村,對比之下顯得小小隻的澤村,咽了口唾沫,‘怎麼,這是要發飆了?優醬救命!’
但東清國並沒有發怒,甚至沒有問剛才那兩球究竟是怎麼回事,而是雙手搭在澤村肩上開口:“是我輸了,但是澤村小子,來青道吧,你是真正的天才,青道會給你最好的培養,沒準將來你會比我先在職棒站穩。”
“哈?”
東清國沒有再多勸,而是轉身向川上憲史大大咧咧的道歉:“抱歉啦川上。”
“不用這樣的,東前輩,我知道你沒有壞心的。”
“也不隻是為這個,川上,如果這小子來青道,那你可能努力三年都沒有什麼機會了,但我還是希望他能來青道,抱歉。”
“東前輩……”川上心裡五味雜陳,並不是嫉妒,而是對自己實力不足的失落,但他能從琦玉縣轉到東京打棒球,本身就是骨子裡有一股堅韌勁的。
“東前輩,努力是不會辜負人的,我一直相信這句話,就算澤村君非常優秀,我也不會認輸的,我一定會進入一軍,請不必道歉,我也希望能和澤村君一起在青道努力訓練,互相促進。”
“吆西,就是要有這股精神,這樣我就放心了。喂,你們都還圍在這兒乾嘛,有些人,連國中生都比不過,還不趕緊訓練去。”
“東前輩是在說自己嗎?”
“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