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大賽分組已經決定,教練,我們的背號是不是也該……”
“我已經有了決定。”
“其他位置自然無異議,包括捕手,禦幸和投手的關係……包括經驗和全場調度、打擊都略微和克裡斯有一點距離,黑川君倒是跟幾個投手相處都不錯,還擅長針對打者弱點,不過很明顯是投手強則強的類型,複雜情況的應變也不足,短時間動搖不了正捕手的地位,關鍵就是投手了。”
“是丹波還是……?”
“澤村。”
“可是……”
“確實,在同等條件下,我更偏好三年級,他們的覺悟和經驗是一二年級比不了的,而且這是他們最後的夏天。”
片岡語氣明顯也有些沉重,但還是堅定的說了下去。
“可捫心自問,如果球場上有危機情況,現在最讓我們放心的是誰?”
“……”
“所有能出頭的學校有一條是必須堅持的——用實力說話,如果不能堅持這一個原則,很快風氣會敗壞掉,也是對三年級真正的不負責。”
“我明白了……你說的對,片岡監督。”
之後的幾天,對黑川來說仿佛是昨日重現,好像回到赤城參加夏季大賽的時候,第一個要麵臨的——沒錯,還是澤村的成績!
“優醬!我不行了,這幾天克裡斯前輩一直在上棒球課,還要準備考試,我的腦袋不夠用啦TAT。”
一年C班,金丸青筋暴起給澤村補課,黑川路過的時候被一把抱住,隨即哭嚎聲響起。
“就這你還想學指叉呢,那個時候怎麼不覺得腦子不夠用?”
“那怎麼能一樣嘛,練球的時候,我完全不會累的,而且丹波前輩、降穀還有那個成宮鳴他們都學了,指叉看起來真的好厲害呀!”澤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也知道是彆人的指叉厲害,降穀、成宮鳴有球速,丹波前輩有身高,你呢,都說了性價比不高還容易傷到肌肉,沒有三種決勝球以前最好不要浪費時間在上麵。”
澤村本來也就隻是撒個嬌,抱怨一下,但是他突然聽到一個感興趣的詞。
“決勝球?我還沒有三種決勝球嗎?讓我數數,上漂球、怪癖球、變速球、卡特球……”
“笨蛋,你以為能投出一種球路就可以稱為決勝球嗎?”
黑川舉了個例子。
“想想我們國中決賽,那個麻布中的王牌宇治家彥也會指叉,當時你為什麼沒那麼想學?”
“呃,記不清了,就是感覺沒那麼強吧,也不是,就是感覺如果他會的是其他球,也差不多。”
“所以厲害的是他本人,他的指叉完成度其實沒有那麼高。同一球種,不同人投出來也不一樣,像丹波前輩能夠把普通的曲球練成決勝球,無論麵對哪個打者,最緊急的關頭,他最有把握的一定是這種球,這才能稱為決勝球。”
澤村在棒球上的靈性,顯然是在學習上的n多倍,很快就明白了。
“那我的決勝球是,哎哆……高速直球和怪癖球?”
“對了一半,高速直球在能控球能力上去後的確可以算是決勝球了,但怪癖球嚴格來說不能算是一個球種,等掌握了不同的握法和發力對應的變化後,它會分化為不同的球種,雖然你在麵對任何對手都可以用它,但它是不穩定的,嚴格來說不能稱作決勝球。”
“那路或多,那我怎麼練成其他決勝球?”
“你目前比較有潛力的球種是卡特球·改和上漂球,什麼時候卡特球·改控球超過普通怪癖球,前半程球路和直球無限重合,什麼時候就可以算一種決勝球。”
“那上漂球呢?”
“上飄球就更複雜一點,除了好球帶內控球,最好再控製兩種不同的上飄幅度,讓對方哪怕看出了球種也不知道打哪,這種球對手腕負擔比較大,慢慢來就好。”
聽起來好複雜的樣子,澤村頗有些不知足的繼續問:“emmm,變速球不行嗎?我看那個成宮鳴投出來很驕傲的樣子。”
“……你肯定敢連續投三個高速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