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慕若雯隻覺得好笑：“你為什麼說我是怪物嗎？”
看著所有的怨氣被吞噬得一乾二淨, 沒了怨氣的控製，那些昏迷的人繼續陷入昏迷, 應該不到半天就會一一醒來。朱絮滿目驚恐：“你把那些東西都吃了，你不是怪物誰是怪物！”說到最後，她幾乎用儘了所有的力氣。
桑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了過來，聽到她說的話皺起眉頭，道：“如果慕姐姐是怪物的話，那你且不是變－態？”
朱絮瞳孔一縮，指著他罵：“變態的是你們！你們會受到報應的！”
“報應？”薑師喘著氣，直盯盯地看著她：“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 那麼得到報應不是她, 也不是我們，而是你！你因為你那可笑的恨意，要這麼多人替你受難！你怎麼好意思說這句話！”
桑雀總算覺得這家夥說了點人話, 讚同道：“對啊，這個網絡上每天討厭我咒罵我的人那麼多, 如果人人都向你這樣要我去死, 甚至不惜傷害他人。那麼這個世界就亂成一遭了。”
慕若雯走向緊緊閉著嘴的朱絮, 淡聲問：“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這個？”說著她伸出指尖殘留的怨氣。這些怨氣要不是一開始被她打散了不少，就不止控製那些昏迷的人了。
這個地方所有的東西恐怕都會被這些怨氣運用。
有些熟悉。
就好像在哪裡見過。
半晌，慕若雯想起了明肴身上的血氣，也許和這個有所關聯。
不過這個朱絮雖然腦回路挺奇怪的，但是就是死都不說為什麼會有這些怨氣, 也不說是誰教她的。過了許久，外麵的警察進來了，慕若雯也停止了詢問。
醫護人員把昏迷的人帶走，警察帶著清醒的人一起去警察局詢問。還好不是在S市。
再次走進警察局的時候，慕若雯有些感歎：還好不是在S市，不然她都快成常客了。
盤問的時候警察是一對一的盤問，不允許他們之間交流。好在，在這之前慕若雯就給薑師打了個招呼，至於桑雀和季薇那邊她倒沒有怕。
盤問結束之後，結論如她所想的那般。
朱絮被判刑，因為給工作人員下了違禁的藥，試圖傷害桑雀的罪行。雖然傷害未遂，但因為涉及違禁的藥一下子就讓她暫定被判了三十年，或許會有再審。但像這種情況，再審判刑隻會更高。
三十年，足夠毀了她的一生。
再見到朱絮的時候，她雙手被手銬鎖住，低著頭，看著陰沉沉的。
根據警察的審問，她這麼做的原因隻是因為討厭桑雀，覺得他不配有這麼高的人氣。判決下來之後，這件事很快就在網上傳開了。
因為牽扯的人太多，其中又有最近挺火熱的桑雀和薑師，所以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送上了微博熱搜第一。
很快，有人扒出了朱絮的工作號和小號。
她的工作號除了發一些日常和工作相關，就隻有洛綸羽了。
洛綸羽，是前不久人氣最高的歌手，他的歌非常的完美，作品極多，但因為作曲人‘慕’的一句：“沒有靈魂。”這句話，直接讓他從神壇跌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如此，洛綸羽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大眾的眼前了。
而她的小號，不僅是桑雀的黑粉，甚至還是黑粉頭，帶頭建立黑超話，聚集黑粉，號召黑粉。
隨著越扒越深，有人發現了朱絮這麼討厭桑雀是因為桑雀在出道之前翻唱了一首歌，那首歌雖然已經被刪了，但很多人有所耳聞。聽說比原唱，也就是洛綸羽唱得更好。
朱絮有了身份，也逐漸有網友開始地圖炮起來。
有個吃瓜的網友開了頭：“好惡毒啊！居然是洛綸羽的粉絲！洛綸羽的粉絲都這麼惡毒的嗎？”
類似地話也越來越多。
有說洛綸羽粉絲都好惡心的，也有說也許是洛綸羽故意誘導自己粉絲這麼做的。網絡就是這麼奇怪，一個人的行為，總會上升到群體、地域、甚至性彆。
一些原本不知道這事的洛綸羽粉絲下場：“她個人行為，她個人買單。請大家理智吃瓜，勿要上升洛綸羽和其粉絲，謝謝。”
但吃瓜的人可不想如此算了。
再加上洛綸羽黑粉不多，卻還是有的。
“為什麼彆人家的粉絲沒這麼做，就你家粉絲這麼做了？怎麼不想想！我覺得警察該把洛綸羽和他的粉絲都抓了！留他們就是禍害！”
也許是這話傳播得太廣了，很多洛綸羽的粉絲不想就這麼算了，白背鍋。於是，她們扒出了與朱絮一個群的人。
這群人有十幾個人，有單純是桑雀的黑粉，也有桑雀黑粉卻是薑師粉絲的。
她們把這個人掛了出來：“如果要連誅的話，是不是僵屍粉和薑師都該死！這個群很多桑雀黑粉的屬性可不這麼簡單！我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引戰，而是讓大家理智吃瓜！放過洛綸羽和其粉絲！”
桑雀剛出警察局，和慕若雯薑師還有季薇坐在車上，拿出手機道：“嘿！原來你的粉絲這麼恨我！”
薑師看了看手機上麵的內容，微微皺起了眉頭，道：“很抱歉。”
桑雀也隻是說說，搖頭道：“又不是你做的，你道什麼謙？該道歉的是做的那些人。”
薑師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她是因為喜歡我才對你進行傷害的，如果不是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桑雀沒想到他這麼計較，嘀咕了一句：“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說完，他就拉著慕若雯各種念叨。
無非就是受了什麼委屈，吃了什麼苦，有多想她。順便說一下晏焱的壞話。
慕若雯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他就任由她捏。
見此，薑師略感驚訝。
畢竟平時桑雀雖然說話不著調，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靠近。甚至就連他最好關係的晏焱也不見這麼相處。
他有些微妙，也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你們是什麼關係？”原本隻是想著，卻沒想到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