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言之有理。”
“我覺得可以。”
“我讚同。”
許多人都表了態,現場有些喧囂。
“既然諸位都這般認為,那好,便暫時不廢此女,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鳶女,雖然三長老為你求情,本島主暫不廢你,但對你的懲處還是有的,你因天資優異,被本島長老選中,帶入本島修習武學,不像其他外島弟子那般為奴三年,但你今日之事著實荒唐,更是欺瞞本島主,不可饒恕,所以本島主罰你在本島上為奴為仆一年!你可有意義?”島主淡道。
鳶女輕張櫻唇,旋而臻首低垂,沙啞道:“鳶女沒有任何異議,多謝島主,多謝諸位長老...”
“下去吧。”島主揮了揮手,麵無表情道。
鳶女緊咬著櫻唇,朝林陽看了一眼,繼而低著頭匆匆離去了。
林陽微微搖頭。
島外人到底是沒人權啊。
不僅僅是鳶女,還有他。
若是被陷害的人是一名長老甚至是弟子,恐怕這些人的態度就不會如此吧?隻是一個外島之人,他們心裡頭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憤怒,而這鳶女對他們來講還有利用價值,便從輕發落了。
至於站在門口的張子祥等人,則是暗暗笑出了聲。
“師兄,這下子這賤人囂張不起來了吧?”旁邊一女子笑嘻嘻道。
“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張子祥眼裡閃爍著異光,嘴角翹的愈發的高...
“整出這樣一場鬨劇,若是傳出去,勢必會影響到我們忘憂島的聲譽,聽著,這件事情不許外傳,任何人都不要再談起了,知道嗎?”
“是,島主。”
“另外,此人是誰?來乾什麼的?”島主盯著林陽問。
“回稟島主,這人是小姐請來島上為夫人治病的醫生。”二長老血岩忙出聲道。
“荒唐!”島主惱了:“本島主走訪了各大名醫,皆對嫂夫人束手無策,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豈能治病?幽幽這丫頭越發胡鬨了!”
“島主,人都來了,就讓他給嫂夫人看看吧,如果他治不了,是個庸醫,咱們也可以借這個由頭把小姐送進思過穀,大會在即,可不能再讓小姐胡來,給咱們增添麻煩了!”血岩忙道。
“有道理。”島主點頭:“那就帶他去給嫂夫人看看好了!讓他跟我來吧!”
說完,島主便起身。
但在這時,林陽突然開腔。
“怎麼?你們忘憂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這話一落,忘憂島主步伐一滯。
周圍的長老齊刷刷的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忘憂島主皺眉問。
“島主,我是被你們請到這來看病的,你們對我態度不恭也就算了,這鳶女之事,你們到現在也沒有給我一個道歉或者慰問,這是不是...太沒禮數了?”林陽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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