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靠著的就是麵前曾經有些生死交情的這隊兵。
這是他媽留給他的保命神器。
一路上不知道幫他多少忙。
他對他們的感情也很深。
所以聽見底下人的調侃他也沒有露出在府中危險的表情而是笑罵了一句:“煽情個屁,不說,一個個的皮都癢了。”
“等事情完了,我派人挨個在你們耳旁說一萬遍。”
“誰要是不聽就扣錢。
”
“嘖嘖嘖,這還是有錢的人呢。”
“扣的嘞!”
“彆人的我不稀罕聽,有那時間聽什麼不好。”
年安烈笑眯眯的聽著他們的嘀咕。
也沒開口反駁,等他們說的差不多的時候,這才開口:“行了,之後什麼安排等回來再說,現在大家跟我一起過去。”
“算個賬。”
這隊兵是年安烈親手帶出來的。
他和這個隊裡麵的每個人都同吃同睡過,可以說是過命,自然十分信任,後者也是絕對的忠誠,聽見他的話,二話不說就跟上來。
北平城就是年府的大本營。
原本還不清楚內鬼的所在位置,隻能兩眼抓瞎,等到找到時候整個龐大的係統就開始瘋狂運轉。
轉眼間就調來了幾十輛車子。
車子很大,能夠裝下不少人。
烏壓壓的一片開進了軍營,這裡都是年家的底蘊。
而從知道內鬼到調查再到知道他們的所在位置,花的時間也沒超過八小時。
打的就是對方促手不及。
“時間還是少了。”年安烈看著麵前的車隊,忍不住開口感歎了一句,這些車子裝下他的親兵都有些夠嗆,更不用說年家其他的兵了,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還能從其他地方借調出來車子。
不過那樣的話,也就打草驚蛇了。
副官聽見他這麼說,忍不住開口道:“不少了,你這麼說讓其他人怎麼活?”
“開玩笑的。”年安烈聽見他這麼說,輕輕挑挑眉,開口道。
隨後他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兵開口說道:“現在所有人都上車。”
“快點。”
“會開車的去開車,不會的就直接坐上去。”他就這麼說話。
說完話,他也坐上了一輛車的副駕駛。
訓練有素的兵到底是訓練有素,即使平常嘴上和年安烈花花,實際上最遵守命令,他剛剛開口,還沒過多長時間,場上就空無一人全部都上了車。
車子就從出口開出去了。
這個時候年府在北平城的底蘊也顯示出來了。
這麼大的車隊他就硬生生掩護過去了。
靠著那轉來轉去的巷子還有很多知情的人,等他們到了內鬼的門口的時候,硬是一點風聲都沒露。
車隊停了。
長長的車隊如同長蛇一般圍住麵前的這所宅邸,前後門包括高高的圍
牆,每一寸地方下麵都有人在守著。
年安烈穿著大衣從副駕駛上下來,他靠在車子上麵,看著宅邸裡麵的燈火通明。
風聲傳過來裡麵的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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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副官這個時候也下車,來到他的身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裡麵的宅邸,也同樣聽見了那些笑聲。
“嗬嗬,這是在慶祝呢。”年安烈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眼底確實冰冷一片,關在
水早上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看見,回到府中的時候,管家也很聰明,第一時間就將所有府中對外的通道鎖住,自然其他人不會知道遇難的年夫人已經活著回來。
甚至連罪魁禍首都不知道。
現在一想的話,一猜就知道他們在慶祝什麼。
副官聽見這句話,十分沉默,沒有開口回答。
年安烈則十分有傾訴的想法。
大概是裡麵的人有好幾個是他的得力助手吧,更是有過過命的交情。
當他親眼看見名單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同時還在心中為對方找理由。
直到看見證據這才破碎掉。
“你說他們要是再耐心點,對年府的消息再關注點或者是再記住點我的性格,母親假如真的遇到問題,我還會在年府舉辦宴會嗎?”年安烈手中拿著槍,轉過頭問副官。
副官看見他的動作,同樣從懷中拿出了槍。
不過他隻是沉默的聽年安烈說話。
“真的是死人沒藥醫!”年安烈也不指望有人回答,他隻是開口感歎一句,隨後臉上感慨的表情就收斂很多,表情變的冷酷,手輕輕一揮。
後麵車隊中就走出來一個人。
“去,敲敲門。”年安烈開口說話。
那個兵也是個老油條了。
聽見年安烈的話,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了。
手中槍一掏,直接就去門口。
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門開了。
仆人看見這位手中拿著槍的兵瞬間腿就軟了,口中瞬間就發出尖叫,立刻將大堂原本歡聲笑語的氣氛打破。
“什麼人!”舉辦者聽見傭人的尖叫,立刻馬不停蹄的去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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