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李崢實驗做成了屎,歸見風則根本沒來考。
可就算放水成這樣,這哥倆依然是第二第三。
因此,事實上並非是林逾靜碾壓眾生。
而是這三個人聯手碾壓眾生。
至於前三名到底誰才是最強的,知情者是一個字也不敢定論的。
再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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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名:祁英男,總分283】
表麵上,他與歸見風似乎差距不大,但實際上他實驗考出了68的高分,但縱是如此,依然落後歸見風小20分。
再之後……
【第十三名:段佩佩,總分242】
李崢看到這個名次的第一刻就興奮起來,打心眼裡替她高興。
可很快,又有些擔憂。
13這個數字,很玄妙。
剛好是省隊成員的人數。
不出意外,段佩佩也會入選省隊的。
但無論誰來判斷,她都與國金國銀無緣。
而且物競的省隊資格,已經足夠拿到T2降分了。
在往上,付出巨大的努力,很可能也是這麼多分,但高考勢必會受影響。
段佩佩曾失落地說她的物理之路結束了。
但現在,命運又給她開了一條小徑。
這會兒她自己一定也是喜憂參半,幸福地煩惱著吧。
李崢繼續向下看去,又看到了三四個群友,也是很替他們高興的。
隻可惜,這張單子隻統計了獲得省一的51個人,看不到史寶兒是不是複賽倒數第一了了
總體來說,大家的結果都很不錯,基本獲得了等同於努力程度的回報。
雖然還在上課,但李崢也低頭水起了群。
此次物競,龍珠群裡共有7人獲得省一,4人進入省隊,算是揚我群威了。
但此時,大家卻在討論彆的事情。
【史洋:老子上飛機了,乾他娘的布拉格!老子這次是要搞大事的,你們都給我做好準備。】
【灼:我沒去過歐洲,隻想問一下,布拉格有公廁麼?】
【吳數:是不是先要擔心一下飛機?】
【李崢:飛機上應該不讓帶鈉塊。】
【祁英男:恭喜啊李崢,實驗玩泥還能拿第二!】
【李崢:不說了不說了……我心態還要錘煉。】
【吳數:我看成績了,林逾靜比我去年還高了7分。】
【灼:Queen,王權沒有永恒。】
【吳數:所以你急著迎接新女王登基了?】
【灼:啊,手機被老師沒收了。】
【史洋:這不給我餞行呢麼,你們咋就聊歪了?】
【史洋:正經的,我真要搞個大新聞,頒獎的時候都彆忘了看直播。】
【吳數:好吧,還是祝你馬到成功,勇奪冠軍。】
【灼: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聽我的史洋,彆闖禍……我們總體而言團體紀律高於個人自由……】
【史洋:哎,你彆管,關機了。】
【吳數:@
灼?你不是被沒收了麼?】
【灼:來我們換個話題,@李崢,五公裡跑進18分鐘了麼?】
【李崢:太生硬了,灼哥。】
【灼:……突然想聽課,回頭見。】
【吳數:@李崢,你回頭問問史洋怎麼回事,這是國際舞台,展現青年活力和風采的地方,可彆闖禍。】
【李崢:化競國家隊集訓的時候我就問了,他不告訴我。】
【吳數:唉,誰讓他是史寶兒呢。】
放下手機,李崢長舒了一口氣。
史洋個逼,已經向ICho發起最後的衝鋒了。
自己也遠沒到舒適的時候。
現在,知識和思路已經不是首要問題了。
心態,心態,心態!
男人,就要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不管某人穿什麼,做什麼。
都要保證不被吸引,隻專情於眼前的卷子。
《靜心咒》,來!
……
不知何時,已經下課了。
李崢感覺被誰推了一下,被迫脫離了靜心冥想的狀態。
一睜眼,正是心魔,林逾靜本尊。
李崢本以為她是考試贏了,前來耀武揚威,喵喵作祟的。
然而此時林逾靜卻是滿臉擔憂。
“唔……還好麼?”林逾靜晃了晃成績單,皺眉打量著李崢佛性的神色,“生病了?”
李崢重又閉上了眼睛:“是的。”
“什麼病?嚴重麼?”
“心病,很嚴重。”
“……說人話。”林逾靜抬手拍了李崢腦袋一下。
“噓。”李崢抬手噓了一聲,“你打擾到我學習了。”
“哇!”旁邊張小可驚跳起來,“等了大半年,終於聽到師父說這個了。”
林逾靜本來是很生氣的,險些就喊出“開戰”兩個字。
但轉念一想,李崢這些看似神經病的話語,其實是蘊藏著邏輯鏈路的。
“哦!”林逾靜逐漸張圓了嘴,“你是說,因為我的關係,你實驗才沒考好的?”
頓時。
佛心,顫了。
“我……我沒說……我沒有……”李崢閉著眼睛慌忙解釋起來。
“哈哈哈哈!”林逾靜捂嘴笑道,“原來真正的愛好不是兔女郎啊~~”
佛心崩塌,一念成魔。
李崢猛地起身道:“就是兔女郎!我的愛好就是兔女郎!”
“知道了,知道了~~~”林逾靜笑嗬嗬的拎著水壺飄出了教室。
半個班的人都盯著李崢。
彆的沒聽見,彆的也不知道。
全程隻聽到了“兔女郎”。
大多數人,對此都十分理解。
“李哥,不丟人。”劉新摳著指甲笑道,“這口味兒算輕的了。”
李崢也隻有捶了下桌子,恨恨落座。
彆人隻當他暴露了怪癖又惱又羞,隻有追隨了他多時的徒兒小可,才能感受到他真正的煩惱。
“師父,到底怎麼了?”張小可懇切問道,“還有什麼事能難住你?”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死穴……”李崢揉著額頭道,“彆管我了,我有辦法克服。”
“哎呀彆悶頭來啊,師父你偶爾也是需要彆人幫助的吧?”張小可單眨著眼笑道,“說吧師父,我怎麼能幫你。”
李崢本欲否定,但轉念一想,也許張小可還真幫得上,他這便交代起來。
“那這樣……”
“放學後來……”
“我來準備XX和XX……”
“……”
“今後可能每天都要這樣。”
“跟家裡說好晚點回去。”
“辛苦了。”
張小可越聽嘴張得越大,差點喊出變態兩個字。
但畢竟她也跟師父相處很久了。
師父是個變態沒錯,但絕不是自己想的那種變態。
自己必須放下黃色的眼鏡片,換成學習的眼鏡片,才能真正地看懂師父。
至此,張小可一半驚恐,一半期待地點起了頭。
“如果能幫助師父克服心魔,什麼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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