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鶯大喜:“你男人三個字,用得好啊。”
鄭大牛正在啃烤羊腿,聽到兩人的話,轉過頭來:“啊?皂鶯有男人了?誰?在哪裡?也不介紹給做兄弟的認識認識,真是太見外了。”
石堅斜眼:“你呀!”
鄭大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啊?我?”
石堅:“不是你還能是誰?”
鄭大牛咧開嘴:“儘瞎說,我們又沒成親,我哪能叫她的男人。”
石堅:“伱們一起睡過了吧?”
鄭大牛:“睡過呀!在宣府大同的邊境線上時,天寒地凍,咱兩哥們兒擠在一起睡過好多次。”
皂鶯大喜,同時也有點羞。雖然她是個女漢子,但是“睡”這種字眼落在身上,也是會害羞的呢。
石堅攤手:“這不就得了,你睡了她,就得對她負責。和她成親,否則就是不負責任,渣男一枚。
鄭大牛大吃一驚:“還有這講究?那……那我要成親的人可多了,高初五、趴地兔、還有好多好多兄弟,全得成親一遍。”
“噗!”皂鶯墜馬。
這一摔還挺重,撞得都爆裝備了,她背上背著的一柄小火銃,翻滾著落到了石堅的腳下。
石堅“咦”了一聲,伸手撿起了皂鶯的火銃:“咦咦咦?你這火銃,比我們用的火銃短得多啊。”
皂鶯爬起身來:“嗯,這是天尊給的圖紙,由宋應星、李大、高一一、徐大福等人一起研究製作出來的騎兵銃。”
石堅:“呀?騎兵銃?”
皂鶯:“步兵用的火銃太長了,不適合騎兵使用,所以天尊就拿出了這種短火銃,銃管短,不會妨礙騎兵的行動。當然,因為銃管短,所以它的射程比較近,精度也更差。”
石堅馬上明白過來:騎兵在馬背上用火銃,本來就不太需要多長的射程,突臉的部隊去追求射程沒有意義,追求方便才是對的。
鄭大牛咧嘴笑:“騎兵營的兄弟們為了能在馬背上熟練使用這個,練習得很苦呢。”
石堅:“有了這個好東西,騎兵營看來以後能縱橫大草原呀。”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到了點什麼:“咦?大牛,你不是擲彈營的人嗎?怎麼現在劃歸到騎兵營了?”
鄭大牛:“擲彈營早就拆散了,哎呀!火銃越打越遠,咱們擲彈營扔手榴彈的那點射程,已經毫無意義,兄弟們現在都散入各個部隊了。”
說到這裡,他倒是有點唏噓:“好久沒見到初五啦,也不知道初五現在正在乾嘛。”
“哇!”
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起,穩婆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從房間裡跑出來,對著高初五大喊:“老爺,恭喜,恭喜呀,夫人生了個兒子,生了個大胖小子。”
高初五大喜,一個箭步竄過去,接過孩子,笨拙地抱在懷中:“哈哈哈哈!我當爹了。我要給他取個名字,叫高初六。”
“彆!”產房間裡響起了邢紅狼的怒吼:“給孩子取個正正經經的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