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滿月一臉錯愕地看著李秀兒,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
“我打你怎麼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撞我找茬的。”
李秀兒嚇得白了臉,她眼珠子骨碌一轉,她是厭惡這個長得年輕好看的婦人,但是那又怎麼樣,她不說誰又知道。
“呸,搔狐狸,有本事勾~引我男人沒本事承認,我呸,一看你就是個喪門星,你男人一定是被克死的,你可真能耐,到這兒勾~引男人,彆人不敢拆穿你,我李秀兒敢!姐妹們,你們可看好自個男人,彆讓小娘們給勾~引走了!”李秀兒扯著嗓子大聲叫道。
什麼叫倒打一耙,這就是了。
周圍看熱鬨的婦人原本就因為安滿月長得好看敬而遠之,這會兒聽有人說她勾~引男人,一個個忙拉著自個男人往遠處走了走。
幾名守衛聽到這邊有動靜,隻是看了眼,並未過來。
“嗬,照你這麼說是個女人就是個喪門星寡~婦了,是個女人就在勾~引你男人?”安滿月抬腳走到李秀兒麵前,見李秀兒害怕的後退,冷臉說道,“怎麼,我說錯了不成?”
“你簡直胡攪蠻纏!”李秀兒直接撲到她男人身上,嘩啦啦地落下淚來,哭著問道,“相公,是不是這個女人故意走過來跟你說話,她是不是在勾~引你?”
安滿月眸光一涼。
“胡說八道,我娘一直在站在我身邊,沒有跟陌生人說話!”寧澤智抬眼看向李秀兒,他完全理解不了為什麼這個女人要說謊,大聲道。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好好的孩子就這麼長歪了,現在已經開始說謊了!”李秀兒越哭越傷心,伸手掐了掐自個男人腰上的軟~肉,衝著他使了個眼色。
何長山望著安滿月那張清冷的臉,喉嚨滑~動了下,說道:“是,她、她確實勾~引我了。”
要是她真的勾~引我那就好了,何長山心底默默地歎了口氣。
“勾~引你?”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那個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起了安滿月的手,抬眸打量了一眼何長山,“是嗎?”
安滿月偏頭仰望著站在身邊的寧永川,嘴角微微勾起,往他身邊靠了靠。
“爹。”寧澤智走到寧永川麵前,開口叫道。
周圍看熱鬨的人在寧澤智出現的一瞬間都愣住了,眉眼乾淨男子給人一種近乎聖潔無暇地感覺,白皙俊朗的臉龐,頎長高挑的身材,就像是從天而降的謫仙。
“這小娘子的男人也忒好看了吧,也是,我要是有這麼好看的男人,我肯定懶得看其他男人了。”矮胖的婦人一臉羨慕地看著安滿月,她原本因為自個男人一直在看安滿月很不高興,這會兒輪到她男人不高興了。
“誰說不是呢,就算要勾~引彆的男人,也肯定會找比自個男人更好看的男人。”
“這麼看來,一定是李秀兒故意找茬吧!”
“我覺得是。”
“我覺得也是。”
……
周圍原本不喜安滿月的婦人,這會兒一個很羨慕安滿月了,紛紛站出來幫安滿月說話,想著往前一點再多看幾眼寧永川。
說句實在話,主要是周圍那些男的矮胖黑比較多,寧永川這種高高瘦瘦臉長得還不錯的人都會被誇成俊男,一句話,全靠襯托。
同理,安滿月長得也就一般,周圍那些婦人~大多黑胖,這麼一對比,安滿月這種白淨的人就瞧著好看多了。
寧永川握緊安滿月的手,低聲說道:“咱們去那邊等著。”
“嗯。”安滿月笑著點頭應下,懶得再看李秀兒了,跟一個瘋女人沒什麼好講的。
“不準走,我的簪子丟了,你們偷了我的簪子!”李秀兒跑到寧永川和安滿月麵前,厲聲嗬斥道,“小偷!”
巨大的動靜把考場內的陳大人驚了過來,“怎麼回事,誰在考場外鬨事?”
李秀兒像是見了救星一般,嘩啦啦的落下淚來:“這位大人,你可要給小婦人做主啊,這個婦人勾~引我男人在先,偷我簪子在後,她現在還死不承認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