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滿月不解地看向劉大夫,納悶地問道:“為什麼?”
王大夫知道安滿月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忍不住開口解釋道:“丫頭,咱們這一行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人,你給她治好病她心情好感激你,心情不好交了錢走人,萬一治不好,那就等著被罵!”
這是個有故事的人,安滿月目不轉睛地看著王大夫,笑著問道:“王大夫,你以前是不是遇到過這種事兒?”
王大夫被戳中心思,當時臉一紅,沒有說話。
可劉大夫是誰,臉皮最厚最會埋汰人的人了,就添油加醋的跟安滿月說了一遍。
原來,當初王大夫幫一個染了風寒的人治病,照理說風寒不過是小病,隨隨便便就能治好,可是那人不聽王大夫的話,大冬天又去山裡打獵,回來之後直接病倒了。
照理說這事兒跟王大夫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那家人非要將這事兒安在王大夫頭上,還說王大夫是庸醫治死人,要不是當時有人瞧見染了風寒的人進山了,估摸著王大夫身上的臟水怎麼都洗不乾淨了。
對王大夫這事兒,安滿月深表同情。
傍晚,寧永川又來接安滿月了。
王大夫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安滿月,說道:“丫頭,你男人不錯。”
劉大夫聽到後,抬起眼,點頭說道:“是不錯,要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幫你閹了他。”
寧永川冷臉說道:“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說後,寧永川就拉著安滿月朝著外麵走去。
“對了,滿月,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聲。”寧永川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
很少見他這麼嚴肅,安滿月忍不住緊張起來,納悶地問道:“什麼事兒?”
“我想讓老貳去顧長輝的鋪子當學徒,他們兄弟三個,就他還沒有找準未來的路。”寧永川說道這忍不住歎了口氣,握緊安滿月的手,“等他們都有了養活自己的本事,就把他們分出去。”
之前寧永川不是很願意將寧家那三兄弟分出去,這次怎麼就同意了,難不成出什麼事了?
安滿月眉心微蹙著,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寧永川,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當初寧永川的哥哥嫂子是在府城出的事兒,所以她第一反應是寧永川在調查哥哥嫂子出事的事情。
“沒有。”寧永川疲憊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雖然寧永川否認了,但是安滿月覺得她沒有猜錯,寧家的仇人可能出現了。
安滿月原想著讓寧家人搬到府城住下,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晚上,寧永川的飯量也少得可憐。
安滿月知道他心裡有事,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將躺在床上的寧永川拉起來,兩個人麵對麵坐著。
“你跟我說實話,究竟出了什麼事。”安滿月生怕寧永川不說實話,忍不住說道,“我們兩個是一體,你要是不說,萬一以後出什麼事,那我怎麼辦?”
不等寧永川說話,安滿月有些傷心的說道:“那我還不得被人家欺負死?”
寧永川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隱約聽到,嫂子身份好像不簡單,我已經讓顧兄去查了。”
“嫂子?”安滿月眉頭緊蹙著,納悶地說道,“難不成他們兩個人當年是私奔?”
“不是。”寧永川輕歎了口氣,說道,“嫂子的身份是假的,她跟大哥當年的事情什麼都沒查到,正是因為什麼都查不到,所以我才擔心。”
“好了,那你就彆想那麼多了,說不準隻是彆人覬覦嫂子的美色,然後就……”安滿月說到這兒,停了下來,“不是有很多都這麼寫嘛!”
寧永川沒有安滿月這麼好的心情,原身在哥嫂去世後就讓顧兄去查原因,但是最後卻一無所獲。
能夠將那麼大的事情遮掩起來,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寧永川握住安滿月的手,輕聲說道:“你放心,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護你周全。”
這是一句情話。
隻不過安滿月知道,他說的不是情話,是他對她的諾言,這樣的諾言讓她覺得有點沉重。
隻不過安滿月知道,他說的不是情話,是他對她的諾言,這樣的諾言讓她覺得有點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