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姐,我能開銀行賬戶嗎?”
“你還未滿十六歲,沒有身份證,開賬戶的話得監護人跟你一起開。”
“那我的監護人是誰?”
“當然是你的爸爸,他現在是你唯一的監護人,即便當時坐牢,也有監護權,隻不過委托給我爺爺而已,現在我爺爺去世,他既然刑滿釋放出獄了,自動就恢複了監護權。”
陳曉萌小眉頭一皺,“如果我不同意,他還會是我的監護人嗎?”
“除非他沒有能力監護你,你就可以去申請更換監護人。”
陳曉萌小嘴一噘,“他有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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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酒吧不小,麵積約五六百平方,還是上下兩層,二層是KTV包間,這種酒吧彆說小鎮,在縣城也能數得著,有很多縣城的年輕人晚上都來這裡玩耍消費。
一樓是喝酒蹦迪的大廳,可容納二百來人,此時座無虛席,陳風和賈鵬好不容易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旁邊有三個叼著煙的女孩站著跟著DJ音樂搖頭晃腦。
一個爆炸頭,兩個黃毛,很非主流。
兩個黃毛完全沉浸在DJ中,好像周圍的世界與她們無關。
隻有爆炸頭看樣子還清醒一點,搖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然後拿起桌上一瓶啤酒就一口氣吹了進去。
“hello!”賈鵬向著三個女孩打了聲招呼。
兩個黃頭發女孩理都不理他,繼續搖擺。
爆炸頭則白了賈鵬一眼,繼續喝酒。
“還挺有性格。”賈鵬嗬嗬一笑,“現在的小女孩真是又野又浪,才多大就來夜店,十年前的女孩可不是這樣……”
那個爆炸頭聽見了,橫眉豎眼的看著賈鵬,“你說誰野誰浪呢!找死是不是!?”
賈鵬瞪眼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靠!”那女孩拿起啤酒瓶就朝著賈鵬走了過來。
陳風站起身來攔在她身前,“對不起姑娘,他喝多了。”
“我……”賈鵬剛想說話,陳風立刻向著他使了個眼色,賈鵬接著閉上嘴巴。
“饒你一命!”爆炸頭女孩豎了個中指後,回去繼續儘情搖擺起來。
“嘿,我這暴脾氣……”
“行了。”陳風笑道:“你跟女孩一般見識什麼?再說了,是你嘴欠,人家又沒有招惹你。”
兩人要了十瓶啤酒,一個果盤,畢竟人家紅姐上一次免去了多餘的錢,不來消費點怎麼好意思。
“你和那個紅姐很熟嗎?”
“不熟。”賈鵬笑道。
林飛無語,“那你也好意思舔著臉說認識她?”
“我沒進監獄之前就是個混混,那時候我的一個老大跟紅姐認識,經常跟我說起她。那天我們來酒吧喝酒時,我也是為了能打個折,就跟剛才那個彪哥和服務生說我認識紅姐,並且提到了我那老大的名字,沒想到紅姐還真給麵子。”
“那晚上紅姐露麵了嗎?”
“後來斷片了,不知道她露沒露麵,其實我連她多大年齡,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
“你的那個老大呢?”
“出了獄我才知道他去了外地,也聯係不到他。”
陳風點點頭。
這時,舞台上的DJ停了,一個人拿著吉他走上台前。
“大家好,一首《我最愛的姑娘》獻給大家。”
下麵的人頓時歡呼起來。
“這個歌手很出名嗎?”陳風問賈鵬。
“在小鎮的酒吧唱歌的能有什麼名氣,連18線歌手都算不上,頂多算個賣唱的。”
“哦。”
此時那個酒吧駐唱吉他的旋律一響起,陳風的腦海中突然莫名出現了一些吉他譜曲,而且非常清晰。
“賈鵬,我以前會唱歌彈吉他嗎?”陳風問道。
“你唱歌不錯,在獄中晚會的時候你唱的《鐵窗淚》直接把我們都唱哭了。”
“說正經的!”
“我說的是真的,不過吉他沒聽你彈過。”
“我好像記起一些我彈吉他的事情。”
“很可能風哥是大學時候彈過吉他吧,大學很多男學生為了吸引女生的注意都會彈兩下,我也會彈兩首。”賈鵬笑道。
大學時期?或許是如此吧!
“風哥,不行你也上去來一首?”
“這還能隨便唱?”
“客人可以上台唱歌的。”
“給錢嗎?”
“娛樂一下而已,給啥錢?”賈鵬說道:“除非你像台上那個人一樣當個駐唱歌手才會有錢,一晚上一般三百元,如果有人打賞的話那就更多了。”
陳風有些心動了,白天在飯館乾活,晚上可以來酒吧駐唱啊,這樣一天下來弄個七八百還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