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麵子是不是?”
“你有什麼麵子?!”李月白了他一眼。
耳釘男眼中閃出不快之色,他偷偷朝著李月旁邊的紅毛男使了個眼色,紅毛男向他眨了眨眼,兩人仿佛打成了某種默契。
“對,我沒麵子,喝酒喝酒……”耳釘男仿佛一點也不生氣了。
那邊的冷酷男走到正在忙活的陳風麵前,陳風笑道:“老板想吃什麼?”
“我大姐想吃魚香肉絲和油燜大蝦,會做嗎?”
“會做。”
冷酷男點點頭,“再給我烤三十串羊肉串。”
“好的。”
賈鵬問道:“大哥喝什麼酒?”
“你這有什麼酒?”
“都是普通的白酒和啤酒,如果大哥有什麼要求,我可以去給你買。”賈鵬說道。
“不用了,就拿一瓶你這裡的白酒,再來一箱啤酒。”
“好的大哥,你請坐,我這就給你拿酒。”
冷酷男回去坐下後,賈鵬低聲對陳風說道:“那個女人也就是二十七八,那個男人比我們都大,卻喊她大姐,這個女人不一般啊。”
“這個社會,有錢就是爺,這很正常。”陳風笑道。
“風哥,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
“你雖然失憶了,但好像並沒有對這個社會和一些平常事物失憶。”
陳風笑道:“也不是,有些事情我也是碰到後才莫名想起來的,就像炒菜一樣,本來也沒有任何記憶,但經常炒了,有些菜就突然想起來了,醫學幫助失憶患者恢複記憶的一種方法就是讓患者多接觸他以前經常做的事情,經常去的地方經常見的人等等,這樣就有助於喚起他的記憶。”
“不過為何人你都忘了呢?”
“或許真的是嚴重的選擇性失憶吧。”陳風也很納悶,以前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想起來。
就連和他呆了十年的賈鵬也是如此,這樣陳風非常不解。
陳風的廚藝讓新過來的紅裙女和冷酷男很滿意,兩人顯然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能吃到如此地道的菜肴,紅裙女看著陳風,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那邊的李月幾人喝的很多,李月酒量很好,喝了七八瓶啤酒還沒有酒意,桌上她的兩個女哥們已經醉了五六分了。
“月兒,去上廁所吧。”。
這裡當然沒有解決內急的地方,男人可以找個角落方便,女人當然不行。
昌平街上倒有公用廁所,也不遠,李月左右各一個帶著她倆去了。
耳釘男和紅毛男玩味的相互一笑,耳釘男低聲道:“你真的帶了?”
“我帶了三個人的量,正好一人一包。”紅毛男嘿嘿笑道。
“她倆現在不用放也乖乖聽我們的,關鍵是李月,今晚怎麼也得讓李月下道,我們倆要好好的爽爽。”耳釘男蕩邪一笑,“趁著她上廁所,給她放上。”
“沒問題。”紅毛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包,打開後把裡麵的藥粉倒進了李月的啤酒杯裡。
“再加一包。”耳釘男說道。
“這可是我哥們給的最新產品,絕對有效。”
“以防萬一。”
“好吧。”於是紅毛男又放上了一包,然後端起杯子來使勁晃了晃。
這時,李月扶著兩女回來了。
耳釘男嘴角一揚,“李月,晚上你到底去不去玩?”
“真的不去了。”
“好吧,不強求你了,咱們一起喝了杯中酒就走吧,你不去我們去。”
李月說道:“好,我們乾杯,大哥的菜炒的不錯,以後多來捧場啊!”
“沒問題。”
李月正要端起杯子時,一個大手摁住了,李月抬起頭,一看是陳風,疑惑道:“什麼意思?”
“這酒不能喝!他倆給你的杯子裡放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