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要了二十瓶啤酒和一個水果拚盤。
“你要這麼多啤酒乾啥?”
“我要喝個痛快,反正明天不上課。”
“那好,我陪你喝。”陳風讓服務員把二十瓶啤酒全部打開,兩人對吹了一瓶後陳風說道:“跟我說說福伯的故事吧。”
“我外公的家以前還是挺不錯的,是個大戶人家,所以媽媽也算是個大家小姐,而且為人溫柔又心地善良,有一年冬天在外公家門口看見牆邊一個凍僵快死的人,媽媽好心地送他去了醫院,最終救活了他,那人就是福伯,他活下來以後外公收留了他,他就成了專門伺候我媽媽的仆人。”
“原來這福伯是你媽媽的娘家人,怪不得對你這麼好。”
李月點點頭,“是啊,他感激我媽媽的恩情,自然儘心儘力的服侍,不過我媽媽覺得他太年輕,不應該一輩子當個下人,於是把他送去了部隊。在部隊裡,福伯果然闖出了名堂,很快地成了優秀的特種兵,不過在一次戰鬥中他受傷了,他的腿沒了,於是不得不退役回家。回家後媽媽還是把他當做家人一樣對待。我爸爸是和媽媽指腹為婚的,嫁給我爸爸後,福伯跟著媽媽來到我們家,這就是福伯的故事。
福伯的很多本事都是在特種部隊裡學的,如果不是斷腿,他一定會成為很厲害的人物,其實即便斷腿後,部隊也給他安排了很好的工作,但他感激我媽媽的恩情還是回到了媽媽身邊……”
陳風暗想,恐怕不止報恩這麼簡單吧。
有時候恩是可以轉化為愛的。
隻不過這個福伯一定把愛藏在了內心深處。
“福伯的很多戰友現在都很厲害,我這身份證就是他找戰友弄的。”
“原來是這樣,那能不能幫我……”陳風停止了話語,福伯雖然牛逼,但弄個身份證肯定也得搭人情,為了李月可以,自己算什麼?人家憑什麼幫我?
“你也想辦一個身份證?”李月聽出了陳風的意思,“為什麼?”
“我有光榮的坐牢曆史,這年月乾點正事都得用身份證,所以一查出來我的黑暗史就立刻pass了,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李月點點頭,“我明白了,那行,我讓福伯給你弄一張。”
“你先問問好辦吧,如果福伯說不好辦就算了,沒必要再搭人情。”
“我求他一定可以。”李月肯定說道。
“那就謝謝了。”
李月的美眸突然盯著陳風,幽幽地說道:“我好吧?”
陳風微微一愣,避開她的目光,“你當然好。”
“以後不許不接我的電話,有事忙完了也得趕緊回,還有,不許關機!”
這個要求?其實很容易做到,隻是……
“好吧……”
“一言為定!如果我打電話再出現那種情況,我就……”
李月話沒說完,就聽見酒吧門外一聲怪叫,接著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男子囂張地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五六個同樣傲氣淩然的年輕男子。
目測都是一身名牌,顯然這些人都是些富家子弟。
“所有人都離開這裡,我們劉大少要包場了!”一個人大聲吼道。
酒吧僅剩的那幾個人紛紛逃離,顯然都知道來者是誰?
“你們倆是聾子嗎?!”那人指著陳風說道:“還不快走!”
陳風心想此時不正在掃黑除惡嗎?怎麼還有這麼張狂的人?莫非這些人不是地下勢力,都是些有背景的二代三代不成?
這些子弟囂張起來,可不是地下勢力能比的,因為有些人可以狂到目無法紀,警署的人見了都得退避三舍。
“劉佳,你在乾什麼,憑什麼趕走我的朋友?!”聽見聲音的柳紅葉從二樓走了下來
為首那花衣男子展顏一笑,“紅葉,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他一擺手,“不要為難他們。”他緊步迎向柳紅葉,“紅葉,給你打電話總是不接,沒辦法,我隻能親自來找你了。”
柳紅葉淡淡說道:“劉大少,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紅葉,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我有的是錢,我可以讓你在全安文省開一個最大的酒吧,不,全華夏!你想在哪裡開就在哪裡開!我都全部投資!不開酒吧也行,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我養著你,讓你過上高人一等的生活。”
柳紅葉冷哼一聲,“彆以為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一樣喜歡錢?”
劉佳恍然,“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有這麼多女人,隻要你答應我,回頭我就讓她們滾蛋!”
陳風無語,這個渣男渣的都這麼正大光明。
不禁暗中感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現實,有錢的男人美女們倒貼,而美女在有錢人眼裡也隻是一個玩物而已,高興了就玩,不高興就扔。
沒錢的男人則像供神一樣供著家裡的那位母老虎,或者連女人都沒有,隻能對著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以慰寂寞。
“劉大少,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我不喜歡你的錢,也不喜歡你的人,你走吧。”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劉佳惱羞成怒,還沒有女人拒絕過他,“你必須說出個理由!如果是不喜歡這樣的話來拒絕我,我絕不甘心,我一定會把你追到手!”
柳紅葉眉頭一皺,這個劉佳她惹不起,如果死纏爛打下去,他很可能會采用更極端的方式,到時候受傷害的還是自己。
“我已經心有所屬,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