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妍回過神來,又看到陳風走進了錄音棚,他又要錄音了,這次會是什麼歌曲呢?
這次的旋律一上來很高昂,不過突然一轉,音樂又變得舒緩起來。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看慣了船上的白帆,姑娘好像花兒一樣
小夥兒心胸多寬廣,為了開辟新天地
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
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青春的力量
…………
顧妍眼中異彩連連,一個是彎彎月亮下的故鄉。一個是我的祖國,唱得每個華夏人心中的故鄉,這境界直接升華。
夜神,他果然是神,曲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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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快回來啊,我撿了個女人!”
在錄音室錄了一晚上歌的陳風立刻清醒,“西門慶,你說什麼?說撿了個女人?”
“我昨晚和路軍從拳館回學校時太晚了,就走的後門,結果就發現後門的胡同裡躺著一個女人,她真是太可憐了,大冬天的穿著好單薄,於是我就和路軍把她帶回了你的平房小院。可昨晚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老大你回來給她看看吧。”
陳風很無語,真是什麼奇葩事西門慶都能遇到。
他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錄音室。
他本就在學校裡,音樂樓距離平房小院也很近,他很快便到了。
走進房內,看著客廳裡的路軍說道:“人呢?”
路軍指了指一個房間。
“那是你嫂子的房間啊!”
“是西門慶放進去的。”
“他呢?”
“在房間裡。”
陳風推開門,隻見西門慶正坐在床前端詳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那女人閉著眼睛,五官如刀削般精致,竟然是個美女,怪不得西門慶善心大發。
隻不過這女人臉色很蒼白,好像是生病的樣子。
“老大,你咋這麼快?”西門慶竟然很詫異。
“不是你讓我快點回來嗎!?”陳風無語地看著他,“一邊去,我給她看看。”
陳風坐到床頭,拿起女人的手腕,嗯?沒事?
“她沒事,大概是有些困乏,估計醒來就好了。”
“沒事就好。”
“醒來你就問問她的情況,然後把她送回家吧,再不行就送到警署,讓警署幫忙。”
“送走?彆介啊?留下了好不好?”
“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動心了?”陳風笑著說道。
“難道你不覺得她可憐嗎?”
“可憐就收留她啊?那這世界可憐的人多了……”陳風說道:“罷了,等她恢複好再說吧。”
狂殺軍團的兄弟們包括很多普通的隊員,算起來幾乎都是陳風收留的人,沒本事的他就把他找個地方安置好,有本事的人加入狂殺軍團,跟他一起縱橫天下。
“就知道大哥是個熱心腸的人。”西門慶笑道。
“既然你這麼上心,你就負責照顧她吧。”
“沒問題。”
陳風笑著走出臥室,這時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王坤。
“喂,王大哥。”
“有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我們發現那個人的行蹤了,不過找到他時,他已經自殺了。”
“什麼?自殺了?那在他自殺的房間裡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有。”
“他房間裡有一個十二三歲小女兒的照片,然後牆上用血寫著一句話,女兒,我要殺光當年不給你看病的心臟外科大夫,給你報仇,現在仇已報,我要去陪你了。”
“這……也太狗血了吧。”
“可實在沒找到其他的東西,關鍵是這個人到現在也查不到他的身份,很可能是黑戶。”
“那會不會不是華夏人?”
“有可能,不過不好查。還有,他寫在牆上的字,正是向人說明了他殺那些心臟外科大夫的原因。”
陳風說道:“也太有所指了,明顯就是故意寫上去的。”
“不管是不是故弄玄虛,問題是他死了,沒當事人的話這個案子就不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