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怎麼知道?”眼鏡男驚訝地看著他。
陳風淡淡一笑,“我知道的多了,你欠了銀行十萬的貸款,因為下崗暫時沒有工作無力償還,這時候有人許諾幫你還貸款,代價就是你要打砸一個華夏內陸人開的任何店鋪,是不是這個人指使你的?”
“不是他……”眼鏡男啞口無言。
“不是?那好,你說,到底是誰指示你乾的?”
“真沒人指使我。”
“好,既然你不說,我先審問下一個。”
陳風說道:“隨便拉一個人出來。”
這次是一個大學生,香城大學的一個男大學生。
“你犯了什麼事?”
“我揍了一個內陸來上學的大學生。”
“為什麼?也是因為討厭內陸人?”
“沒錯,我們香城的大學憑什麼讓內陸的土包子來上?!”這個男大學生非常不服,說話還揚著頭,像是高傲的公雞。
“受何人指使?”
“沒人指使我!”
“好,下一個!”
籠子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來隻是簡單的審訊啊!啥事都沒有啊!
這次拉出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相擁有典型的香城人特點,膚色黝黑,有點瘦小。
他的樣子更加狂妄。
陳風問道:“你是不是直接把一個租房子的內陸女孩的家給砸了,還強暴了她?”
“是的!”
“也是仇恨華夏內陸人?”
“沒錯,華夏內陸的女人來香城很多都是做雞的,連掃大街的老大媽都知道!我強暴她,是提前讓她進入狀態。”他的神色竟然有些得意。
陳風看向段義華,“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她已經抑鬱了,學也沒辦法上了。”
陳風看著他問道:“你受何人指使?”
“沒人指使我!”
陳風淡淡一笑,對著後麵的獵豹沈衝說道:“把他的下麵的二兩肉給我割了。”
“好的!”
沈衝猙獰一笑,掏出明晃晃的刀子。
那人嚇了一跳,“你們要乾什麼?!”
沈衝沒廢話,一刀紮在他的小腹處,“啊……”他殺豬般地慘叫一聲。
沈衝刀子一攪,那人下麵的肉宣布脫離組織。
那人已經暈死過去。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人已經嚇得渾身哆嗦。
“給我弄醒他!”陳風說道。
沈衝拿起刀子紮在他大腿痛穴處。
那人登時一個激靈,疼得清醒過來。
雙眼驚恐地看著陳風。
陳風嘴角一揚,“彆慌忙暈,你還沒審完,你可乾了不止這一件壞事,前些天你還參與打砸一家內陸人開的超市,搶了人家的東西,還把老板的頭砍了五刀,老板現在生活不能自理,一家人陷入了困境……”
“我沒有……”
“不承認是吧?沒事,不承認就加倍懲罰。”陳風看向沈衝:“砍他頭十刀!”
“是!”
沈衝從腰間抽出砍刀來朝著那人狠狠地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