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州不是季誠的對手,還是季誠主動放了他。
李雲州,“誰他媽的造謠……”
季誠揍了他一拳,“這是我家,你再敢爆粗口試試?”
李雲州連忙求饒,“我罵的不是你,我是罵造謠的人,我啥事都不知道,總不能誣陷我吧?”
“那我問你,你前未婚妻離婚了?”
李雲州有些不自在,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跟她聯係過?”
“她給我寫過信,說和她愛人的關係不好,想離婚。”
“她為什麼要找你?你連這點已婚男人的自覺都沒有嗎?一個女人要是經常和你說他們的夫妻關係不好,十有八九是對你有所圖,反之男人也一樣。”
該斷不斷,必受其亂。
“她找我是有彆的原因,我妹妹就是做律師的,她想讓我妹妹出麵。你也知道兩家人當初鬨的就不好,我爸媽還挺看不上她的。”
“你說實話,你現在對她還有沒有什麼想法?”
畢竟是自己的初戀,要說李雲州把她全忘了,也不可能。
談了七年的戀愛,差一點走進婚禮的殿堂,怎麼可能說忘就忘了。
“我承認有時候還會想起她,想的也是過去在一起的時候,要說對她這個人有什麼想法絕對沒有,我不能回頭,也不想回頭。再說了,她當年就說不喜歡我了。”
“那你跟你妻子離婚?”
李雲州喊冤,“離婚這事,是徐曼麗提的……”
“不是問破鏡重圓是誰說的嗎?就是徐曼麗說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讓她誤會了?”
“沒有,我壓根都沒和她說過。好啊,徐曼麗,她自己想離婚,卻讓我背鍋,等著,我非問她個清楚不可。”
季誠沒覺得自己闖下禍了,當麵鑼對麵鼓的問個清楚,總比互相猜測來得要好。
李雲州的職位要想升上來,後院起火是個減分項,作為兄弟,他也不希望李雲州沒折在能力上,卻折在了女人上。
送走了李雲州和楚師長,季誠趕緊回屋幫著看孩子。
今天人多,三小隻就光顧睡大覺,這會睡醒了,開始鬨騰了。
“再吵,爸爸打屁股嘍。”
季誠坐在喬安安身後,一隻手撫著媳婦的背,另一隻手去逗弄懷裡的老三,“是樂樂啊,爸爸不打,咱多吃點,吃的胖胖的,去欺負兩個哥哥去。”
喬安安笑著說:“三個都是你的崽,不帶這麼偏心的。”
“那倆長的壯實點,又是哥哥,就該讓著妹妹。”
“那妹妹得是個好妹妹,不然為什麼要讓?”
季誠要當個慈父,喬安安決定做嚴母,溺愛也容易養歪。
季誠小聲說:“我這種情況可能不適合留在部隊了。”
季誠這次在戰場上受傷,在醫院這次踝關節二度受傷,幾乎不可能恢複到原來的程度了,季誠對轉業其實有準備。
喬安安一頓,將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後悔嗎?”
“救下的是我兒子,什麼也沒有他們重要。楚師長找機會讓我留在部隊,但我想轉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