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她當閨女嗎?看這個架式,我以為她是你的仇人,就是自己的親閨女,你也沒有權利動手,這是法律上規定的。”
喬中銀的大哥喬中金說:“教訓閨女回家教訓,在爺爺的靈堂上,你鬨什麼鬨?傳揚出去你覺得很光榮?”
就連他們的爹也敲了喬中銀一拐棍,“你算個什麼東西,去給你爺爺磕三個響頭,麻溜地給我滾。”
喬柳青也被人拉起來了,整個人很狼狽,後背上是一個個的黑鞋印。
喬中金女人埋怨她,“你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他對著乾乾嘛?到了吃虧的是你。”
喬柳青,“喬中銀不是我爹,他不是人,二老爺爺就是他氣死的,看著二老爺爺倒地,他連扶都沒扶,就這麼乾看著二老爺爺咽氣。”
這個消息太勁爆了,都知道二老爺爺的死是喬中銀發現的,沒人知道罪魁禍首是他,老爺爺的死,是他氣的。
喬柳青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喬中金看著喬中銀,“爺爺真是你氣死的?”
“我怎麼氣他了?他那麼大年紀了,自己不會好好走路,摔死了怨誰?”
喬中金啪的就給了喬中銀一巴掌,“混賬東西,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爺爺平時疼你,你就是這麼對他的?”
“我可沒說過讓他疼我,再說了,他疼我什麼了?給我一分錢了還是給我一粒米了?他疼的是喬柳青,可不是我。
什麼我氣死他了,是這個爛貨氣的,她在外麵找了野男人……”
越說越勁爆,這簡直是醜聞,喬中金的爹氣的敲地麵,“捂上他的嘴,去那屋。”
誰也彆想息事寧人,老人有三個兒子,兩個閨女,真要是喬中銀父女氣死的,另外兩房也饒不了他們。
異姓的就隻留下了季誠,他是喬家的女婿,聽了也不叫家醜外揚;他還是不和三房之中任何一房親疏的不是外人的外人。
更重要的,是季誠的職業。
都信服他。
喬老大敲了敲煙袋鍋子,“柳青,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中銀搶著說:“這個死丫頭,她的話不能相信,他自己找野男人,我不同意,爺爺也不同意,她還死犟死犟的,就把爺爺氣死了。”
喬柳青說道:“老爺爺什麼時候不同意了?不同意的話,他光罵我就行了,他為什麼把你喊來?他不同意的話,還能讓你知道嗎?”
言之有理,喬老大說道:“老二,你閉嘴!讓柳青說。”
喬老二擰了喬中銀的耳朵,“你給我好好聽著,要真是你乾的,我饒不了你,我爹沒了呀,他吃了一輩子的苦,剛吃了兩年飽飯人就沒了。”
原來喬柳青把她和季倫的事跟老爺爺說了,季倫他認識,人不錯就是家庭差了點,年紀大了點。
但小夥子知道上進,不像彆的光棍子,掙一分花一分,全然不管以後死活。
小子還有點手藝,和柳青也還般配。
最難過的是喬中銀那關,老爺爺讓柳青彆管了,他和鑽進錢眼的孫子說。
喬中銀知道閨女看上了季倫,那是火冒三丈,膽子肥了,敢瞞著他自己找男人。
閨女要是嫁人了,掙的錢還上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