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誠和林冬徹夜難眠。
兩個人想了無數個嫌疑人,一一列在表格上,又一起把這個人推翻。
對方狡兔三窟,用儘手段,舍得花錢,可以看的出來蓄謀已久。
不要錢隻要人更給喬安安的失蹤增添了幾分危險。
“季誠,報警吧。”
季誠搖搖頭,“我怕他們狗急跳牆。”
“季誠,時間越久,對安安越不利,咱等不起。”
兩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不能聽見兔子叫,就不敢種黃豆了。
“等天亮以後吧。”
林冬坐在沙發上,一直盯著那張紙,突然說道:“咱忘了加一個人上去。”
“誰?”
“你記不記得林紅開了一次服裝店?那個支持她開服裝店的老板程萬裡。”
那時候盯的緊,程萬裡連夜跑路了。
這件事季誠不知道,他那會還在南方邊境上,等他回來了,安安覺得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也就沒跟他說。
“具體怎麼回事?你說說。”
林冬就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其實喬安安懷孕之後的經曆的那一次,林冬就懷疑和程萬裡有關。
但這種恨來的莫名其妙。
“可以找到程萬裡這個人的地址嗎?”
林冬想了想說:“給秦老板打個電話問問,他應該能知道,秦老板要是問找這個人乾什麼,你打算怎麼說?”
季誠,“瞞他沒有必要,實話實說。還有,這件事真要是和程萬裡有關的話,他是外地人,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有當地人幫忙,天一亮我就在小痞子小流氓當中排查,本分人不敢乾也乾不出來這種事。”
“你的思路是對的,就這麼乾。”
……
與一個陌生男人,還不是什麼好人的男人共處一室,喬安安還是很緊張的。
她不敢睡,就坐在床上,目光一直沒離開阿飛,時刻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阿飛的臉上升起一片潮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全喝下去了,卻仍然是燥熱難當。
阿飛的腦袋裡多了許多旖旎畫麵,欲望膨脹的要爆炸,彆說是女人了,就算是跑過來一頭母豬他都不去放過。
阿飛脫掉了上衣,一邊走一邊解腰帶,直奔著大床而來。
喬安安時刻注意著阿飛,她一早就想到了,那兩個男人把阿飛留下,肯定是憋著什麼壞招,所以她的精神始終高度緊張,沒有一時一刻的鬆懈。
喬安安狠狠地在阿飛的胳膊上劃了一下,阿飛的胳膊上立刻出現了一道七八厘米的一個血口子,血珠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