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有事,走娘家去了,順便給孩子戒奶,這你也管?”
“嬸子,說話彆這麼衝嘛,我也是好意,看著孩子哭的挺可憐的。”
“你對俺家,長過好心眼子嗎?”
祝菊花敗下陣來,她是搬弄是非的好手,但也有了致命的不足,嘴皮子不溜。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祝菊花暗戳戳地罵。
……
天大亮以後,有人打開房門,阿飛被放了出去。
喬安安的心才放鬆了下來。
一夜未睡,喬安安疲憊不堪,但她還是不敢睡過去,外麵群狼環伺。
阿飛被帶出來,還受到了同夥的嘲笑。
“你個廢物,送上門的女人,不會玩不說,還讓人折騰成這樣。”
阿飛挺狼狽的,身上胳膊上都有劃傷,深一點的血液凝固了,淺一點的還有水一樣的血珠滲出。
阿飛也怨啊,他又不是傻子,那女人那麼凶,他怎麼可能占到便宜?
他才是被耍的那個好吧?
被同夥嘲笑,阿飛很沒麵子,他指著地下的房間,咬牙切齒地說:“你們是故意的吧?就是為了讓我去送死?那女人厲害著呢,彆看她長得軟弱,力氣大得很,還野蠻,你們誰上誰倒黴!”
阿飛心中五味雜陳,他摸了摸身上的傷口,痛楚猶在,那女人的厲害他可是深有體會。
同夥不懷好意地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哥幾個是可憐你,這麼大了,還沒玩過女人,讓你嘗嘗女人的滋味。”
“可拉倒吧,說破天我也不信。”
阿飛的口袋裡有喬安安的紙條,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把紙條送出去。
“煙癮犯了,我想出去買盒煙抽。”
同伴製止,“老板說了,不讓到處走,彆讓人盯上。”
阿飛裝出一副抓耳撓腮樣,“我就好這口,一天不吸都像生了病一樣,我不到處走,買了就回來。”
阿飛不吃獨食,買了也有他們的,同伴就不阻止了。
阿飛確實煙癮很大。
“快去快回。”
“資道。”
有人從房間裡走出來,“阿飛。”
阿飛畢恭畢敬地說道:“老板。”
男人西裝革履,一副老板派頭,“現在是什麼時期?不要出去招搖了,我這裡有一盒,拿去抽。”
阿飛得笑臉相迎,“謝謝老板。”
男人把煙遞給阿飛,又跟著說了一句,“阿飛,把口袋裡的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