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誠回頭看了一眼阿右,“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我也是為你們考慮。”
“沒必要,我們這裡的人純樸善良,沒有那麼多講究。”
“你們這麼做很影響我們公司正常運行,連聲招呼都不打,就上門搜查,這樣的環境真不適合投資做生意。”
嗬,這都威脅上了。
“你們不是來賺錢的,是來為人民服務的嗎?彆把賺錢說的那麼崇高。”
季誠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轉身對林冬說:“這裡有問題,你在上麵守著,我去下麵看看。”
他又瞟了一眼麵前的兩個人,意思很明白,讓林冬守著這兩個人。
說完,季誠去除木板,他小心翼翼地踩著梯子進到下麵,沿著光束指引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謹慎。
“誰?”
守在外麵的男人喊了一聲。
季誠突然把手電筒打開,強烈的光線讓男人睜不開眼睛,趁著這個工夫,季誠近身一個過肩摔,隨即把人敲暈了。
男人的背後還有一個房間,季誠開始在他身上找鑰匙,把房門打開。
季誠推開門,一束柔和的光線灑在他的臉上,照亮了他緊繃的臉龐。
喬安安坐在角落裡,手裡拿著小鏡子,此時她正呆呆地望著門口。當看到季誠的那一刻,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和安心。
地下室光線陰暗,隻有正午的陽光才能從一個小窗口射進來。
喬安安猜測上麵的人是季誠,地下室太過於隱蔽,本地人也沒有挖這麼大地窖的習慣,很容易讓人忽略。
而真實的情況是,這處原先是生產隊的倉庫,蓋房子之前就挖好了地窖。
喬安安詢問阿飛地窖口的具體位置,借由手裡的小鏡子向季誠傳遞信息。
她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不了解地窖的布局,季誠能看到的機率幾乎為零,但做了總比不做好,她已經在懸崖邊上了。
這一次,運氣站在了喬安安這邊,幾乎不可能的事她做成了。
“安安!”季誠快步上前,將喬安安緊緊地抱在懷裡,他感受著喬安安溫熱的身體,這兩天的提心吊膽才終於放下了。
“彆怕,我來救你了。”
季誠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具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喬安安哭著說:“你怎麼才來?你再晚來一會,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季誠一遍遍安撫,“好了,我來了,一切都過去了。”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阿左和阿右,從季誠不顧阻攔下到地窖,這倆貨就知道無法掩蓋了。
阿左和阿右見事情敗露,立刻轉身想要逃跑。林冬反應迅速,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抓住了阿左的胳膊。阿左掙紮著想要掙脫,但林冬的力氣極大,他緊緊地扣住阿左,讓他無法動彈。
阿右見狀,立刻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朝著林冬刺去。林冬眼疾手快,一腳將阿右踢倒在地,匕首也飛了出去,好巧不巧紮到了他的腿。
阿右摔在地上,疼得直哼哼,一時間無法起身。
林冬沒有給阿左任何逃脫的機會,他用力將阿左按在地上,然後掏出繩子,將他的手腳都綁得結結實實。
那個躺在地上的,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