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我們也好感謝你。”
男子撓撓頭,憨厚的笑了笑,“沒多大點事,感謝就不用了,我就住在門口有石獅子那家,以後有什麼事就招呼,互相照應著點。”
兩個人點頭,這麼一位熱心人,可得好好相處著,有事人家是真上啊。
等林安安和季母回來,張雪就竹筒倒豆般,一五一十都跟她們說了。
季母聽後也是心有餘悸,“這事得跟季誠和林冬說一聲,我們家他們也敢動,彆人更不放在眼裡了。”
季誠隔三差五會來,林冬每天都來,凡是長眼睛的都會看,這幾個小子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麼不長眼?
做晚飯的時候,季母特地多炒了兩個菜,一會去把那個人請來吃飯,幫了這麼大的忙,得感謝感謝人家。
張雪自告奮勇的去了,不大一會兒,和一個男子一起走了進來。
看見了這個人,林安安瞬間就不好了,因為他不是彆人,正是害慘了她的那個渣男潘廣來。
劇情一模一樣,林安安在河市東城開店,還是遇見了住在西城的潘廣來。
林安安發愣,繼母趕緊熱情的招呼:“小夥子,快坐快坐,就隨便炒了兩個菜,你彆嫌棄。”
潘廣來一臉的憨厚,“阿姨,您客氣了,我也沒幫什麼忙。”
季母扯了扯林安安的衣角,“安安,快坐下啊。”
林冬也趕過來了,聽張雪一說,他就坐不住了,這裡可有兩個他放不下的人。
潘廣來見義勇為的舉動,讓林冬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兄弟,在哪裡上班?”
“還沒上班,我複讀三年了又沒考上,就不考了,現在還是待業。”
“是住在這附近嗎?”
“我是西區化工那邊的,在這邊給小學生補課,就租附近房子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是潯陽路派出所的,很感謝你幫了我妹妹大忙了。”
“不客氣,我相信換成誰也會的。”
季母對潘廣來印象很好,當然也不吝嗇誇獎,“小夥子就是熱心,前些天還幫著搬貨,我記得他。”
潘廣來更加局促了,“是我,阿姨好眼力,見一麵就記得了。”
林安安表現的一直不鹹不淡的,不疏離也不熱情,她要是沒有上一輩的記憶,可能就讓潘廣來騙了,很不巧她有。
上輩子,認識潘廣來是林安安苦難的開始。
潘廣來吃完飯後,沒多做停留就走了,某人說過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林冬問林安安:“安安,潘廣來這個人看起來不錯,你不是打算找人看店嗎?你看找他行不行?”
林安安,“我是不會把店交給隻見過一麵的人的,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句話你忘了?”
“也是,那咱多觀察觀察,日久見人心,等確定可靠了再說。”
季母往家打電話了,還是催婚期的事,瞎子給了兩個好日子,一個是十一月二十,另一個是正月初八。
季母把正月初八給忽略了,回來就跟林安安隻說了十一月二十這一個日子。
她準備告訴親家的也是這個日子,不想拖著太久,差了快兩個月,是不是就證明孫子(孫女)要小兩個月?
“日子這麼近啊?”滿打滿算二十天不到了。
“安安你忙你的,結婚你出個人就行了,其他的有我們這些老家夥,一定辦的妥妥的。”
“也不用置辦什麼了,隨軍用的東西在這邊買。”
也是,那就布置布置新房,新房裡的被褥,家具高低得做幾件,不然新房太空了,不好看。
兩輩子,林安安都沒結過婚,對結婚的流程很陌生,她插不上手,她也不想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