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的手在任傑的身上四處點火,明明是摸他的額頭,偏偏去摸了他的耳垂,在他的喉嚨間嗬著熱氣。
更有甚者,往後退身子的時候,手碰到了任傑敏感的男性部位。
任傑一把把林紅摟在懷裡,像嘬一個大蜜桃一樣嘬個沒完。
林紅用小手推拒了一下,不過軟軟的,根本沒有什麼力量。
“任傑,彆這樣……”
一邊說著彆這樣,身子卻偎的更近了。
香玉在懷,任傑還有點酒意,人就衝動了起來,就發生了不可描繪之事……
“啊——”
任父任母老兩口剛躺下沒多久,就讓女人的叫聲嚇醒了。
任母迷迷登登的,“什麼聲音?”
“好像是兒子那屋,你去看看。”
公公是不能去的。
任母趕緊披上棉襖,趿拉著鞋子就過去了,燈開著門關著,任母拍了拍門,“任傑,怎麼回事啊?”
任傑也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地過來開了門,“媽,紅紅流血了!”
任母的心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了。
任母拍了兒子兩巴掌,“你啊你啊,你是不是動你媳婦了?她有身子你不知道?”
任傑急吼吼地說:“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趕緊想辦法呀。”
到了床前,林紅的樣子觸目驚心,秋褲上一大片血跡,床單上也是。
“媽,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任母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捶了兒子兩下,“我怎麼交代你的都忘了?你就這麼禽獸這麼忍不住嗎?”
任傑一句話不說。
“還有你,我怎麼交代你的?我說任傑胡鬨,你彆由著他。”
林紅的臉白了白,“媽,我哪攔得住?”
“攔不住,你不會吱一聲?”
“媽,彆說了,趕緊送醫院吧。”任傑有些不耐煩了,做都做了,現在還追究這些有什麼用。
等任家人手忙腳亂地把人送到醫院,緊急處置了,從醫生那裡得到的消息,是孩子沒有保住。
任母雖然不滿意林紅這個兒媳婦,但孫子是任家的種,得知沒保住,任母氣的又把兒子捶了兩拳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新婚夜鬨出了事情,孩子沒保住,大人住了院,傳出來肯定難聽死了。
任母通知了林家父母,又交代了知情的幾個人,若是有人問起來,千萬不能說實話,就說林紅對婆家不熟悉,摔傷了。
……
喬安安剛回到家不久,趙春燕就來串門了,很明顯眼睛紅腫。
“這是怎麼了?”
趙春燕不很自在,“沒怎麼,你說他們去哪裡出任務了?我在家屬院住了好幾年了,從來沒遇見過一次去這麼多人的。”
據說調走了一個偵察營,四百多號人。
“男人的事咱幫不上忙,幫著照顧好家裡,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就是我們的貢獻了。”
“他要是早點說實話,我肯定不同意。”
夫妻關係名存實亡,小花小草又不是她親生的,她有什麼立場待在李文龍的家裡?
李文龍在信中說,他自私了一回,按照他的條件,他是不能去戰場的,但是他想立功想證明自己,就道德綁架了趙春燕。
李文龍還說,等他活著回來,就和趙春燕離婚,等趙春燕再婚時,會當妹妹一樣看待,送嫁妝送她出嫁。
要是活著回不來,回來的是他的骨灰,撫恤金分兩份,他父母和孩子分一半,趙春燕分另一半。
小花小草交給他的父母。
要是有人置疑分配不公,此信就是證據。
趙春燕本來就是帶著情緒出嫁的,這是第一次,她正視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