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疼痛激發了她的本性,臟話隨口就來。
“媽的痛死勞資了。”
她捂著額頭站起身來,船內的構造跟她想象的差不多,也沒有恐怖的骷髏頭,唯一不同的是,這裡很像一個獨立的空間,沒有海水,沒有遊來遊去的海魚,她能直立站在木板上,就和在陸地上一樣。
怪不得會直接撞過來,壓根就沒阻力了啊!
“我說朋友,既然你是不一樣的煙火,就不能事先提醒一下嘛,比如晃晃身子什麼的。”夏天習慣性吐槽了一句,不具備任何的說服力。要是這艘船剛剛真的動了,她一定跑得比誰都快。
她輕輕揉了揉受傷的地方,吃痛的嘶了一聲。
幾乎可以想象自己額頭上掛著一個大包的悲催模樣了。
夏天往裡走了走,長方形石桌上擺了一隻花紋燭台,她一邊戳著燭台一邊說:“要是你是一盒邦迪創可貼就……”
哐的一聲,船板突然被外力炸開,在衝擊波觸及到夏天的前一刻,有股無形的力量自她身上湧出,幫她抵擋住了攻擊。
穿得像盜版奧特曼,手上還拿著類似玩具槍一樣武器的士兵一個接一個蹦了進來,他們在夏天麵前站成一排,乾巴巴地說:“我們是邊防部隊,你已因非法入境被逮捕。”
夏天下意識摸了摸褲子兜。
那裡放著馮老師給她的轉運符。
第一次來這就被逮住了,小豬佩奇果然不靠譜!
她emmm了一會兒,張開嘴正準備說些什麼,與此同時,海底士兵也動作默契的朝她舉起了武器。
“按照律法規定,陸地人擅闖亞特蘭蒂斯,可就地處死。”
等等!都不給人說遺言的機會嗎?!哪個垃圾定的操蛋法律啊!
“躲開!”士兵一言不合就開槍,夏天雖然知道自己有金手指,那一瞬間還是下意識抱住了頭,沒想到關鍵時刻,身後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把她拉離了攻擊範圍。
“亞瑟!”
回過神後,夏天發現自己正倒在一麵堅硬的石牆後,名為亞瑟的肌肉男顯然就是剛才救了她的那個人,此刻,他已經怒氣衝衝跑了出去,開始跟那些士兵肉搏。
夏天看了眼自己身側的紅發姑娘還有黑衣男人,然後把視線轉回了亞瑟那邊。
這些士兵明顯缺少社會的毒打,她一臉冷漠的想著。
模樣狼狽的夏天抬手摸了摸起包的額頭,臉上浮現出冷笑。
“手裡捧著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一步一個窩心頭……”
悲傷的旋律敲打著士兵們脆弱不堪的心,他們
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隱藏在頭罩背後的臉上布滿了悔恨。
這種殺傷力極強的歌曲自然不能讓友軍聽見,亞瑟一臉懵逼的看著敵人莫名其妙失去戰鬥力,然後更加懵逼的看著他剛剛救下的那位小姑娘跑到石桌旁拿起燭台,哐的一下敲到其中一位海底士兵的頭上。
“百因必有果,你的爸爸就是我!小樣兒,現在知道不能惹爸爸生氣了吧?”
亞瑟&湄拉&維科:“……”
有點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