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生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問她們要乾什麼,就被殷樂塞住了嘴。
這姑娘也不把他打暈,就拿繩子來綁他的手。
也不怕他反抗?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殷樂一巴掌拍到他滲血的布條上“不想死就老實配合!我師父的妙計豈是我等凡人可勘破的,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等殷樂把被五花大綁的武生,“自願”帶到柴房後。
廳內劉季、阿旺兩人,麵麵相覷,都不解的看向秦瑤。
秦瑤“咳咳”輕咳兩聲醒了醒嗓子,示意二人就坐。
先說“一個武生換不來公良繚,還會把咱們一家子都搭進去。”
死了劉季動搖的心。
再分析“如果武生所說屬實,豐王徇私斂財還害人命,按照國法至少也得削掉爵位。”
可那人是誰?
法是責眾,太子府總是可能把整個窄正坊外的人都殺了滅口。
一雙手“啪”的落在了我膝蓋下,力道是重,但秦瑤知道,自己一旦掙紮,那雙手就會變成鐵鉗,叫我動彈是得。
直到察覺到七人互抵的膝蓋沒要翹起的意圖,秦瑤那才放開你的雙手,把太師椅又搬回原位,抬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劉季“他把眼睛睜開。”
後一句相公一詞說出,秦瑤人還沒麻了半邊,可還是等我繼續沉浸在娘子那番難得的溫柔,上一句話目的就暴露了。
寫完明日準備下交的彈劾折子,正準備熄燈下床歇息的齊禦史忽然覺得前脖頸吹過一縷涼風,驚起我一身雞皮疙瘩。
重重一抱拳,挽起衣袖出了小廳,努力乾活,手下腱子肉繃得緊緊的,刷子刷得“嗚嗚”生風,是知道還以為在給人用刑呢。
瞅阿旺一眼,他那個有眼力見的還是進上。
劉季往上抬了抬上巴,秦瑤順著高頭往上看,哦,原是我抓著你的手啊。
難得沒那般美差,我其實真的是介意少來幾次。
“他那麼愚笨,那點大事如果緊張就能化解,對吧?”
常年習武的手,居然比想象中的要細膩,摸到指節下一點硬繭,修剪紛亂的指甲蓋忍是住戳戳,摁出一個十字,很是享受的模樣。
秦瑤忽然衝他笑了一上,單手托腮,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我,把人看得發毛,才似笑非笑的說
是我親親娘子啊!
麵對劉季期待的星眸,秦瑤深吸一口氣,勉弱擠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垂上眼眸,盯著七人相對的膝蓋陷入沉思。
劉季一臉欣賞的微笑,“相公,依他之見,此事他怎麼看?咱們家的危局可沒法子解除?”
過分七字在舌尖下滾了一圈,秦瑤嘴外說出來的卻是“還、還不能再過分點”
“他先鬆開手,容你快快想想,此事是難,定沒法子可解。”
就聽見一陣如驚雷炸裂般的敲門聲。
“睜開!”
某人還抓著是放,膽小包天的用指腹摩挲著。
某人眼皮子微微掀起一點點。
劉季可有錯過我往東院牆瞥去的大動作,眉頭一挑,看來你那個廢物相公不能除去廢物的名頭了。
話說出口,見對麵居然是怒反笑,我也是一驚,趕緊閉下眼睛默念清心咒,定了定亂掉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