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突然靠上來,正在鋤地的秦瑤好險沒給他撞個踉蹌。
差點沒忍住舉起鋤頭給他一鋤。
但某人像是料到會有危險一般,直接把她手上鋤頭一奪,丟在一旁,繼續弓著腰,腦袋靠在她肩上嗚嗚哭訴他今日在國師府裡受的委屈。
“娘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司空見是真可惡,他們當著我的麵大聲密謀要派人去追殺出城的王瑾,結果人沒殺到,反被一名神秘高手反殺,居然查也不查,就將那帽子扣在了娘子你的頭上!”
“你說這我能乾?”
“你可是我娘子,我不護著你護著誰?”
“我就跟司空見說,每日你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怎麼可能有空去幫王瑾殺了白鶴他們派去的殺手?”
“可是他居然不信!”
劉季一臉的氣憤,雙手緊緊抱住秦瑤的臂膀,愣是不讓她抽出手揍自己。
他繼續憤憤不平道:“我是好說歹說,幫娘子你解釋了千萬遍,可他死都不信娘子你是那麼的純潔無辜”
“還說娘子你先前既幫過王瑾一次,肯定就會幫他第二次,說你壞他們好事,要你好看呢。”
秦瑤已經揪到劉季耳朵上的手頓了頓,神色一厲,音量拔高:“他要我好看?”
“就是呀!”
劉季不動聲色的把耳朵上那隻手拿下來,終於舍得從她頸窩退出來,拉著她的手添油加醋的說:
“無憑無據,就說是娘子你乾的,還威脅我,要把我關在國師府,等著娘子你來自投羅網呢。”
“當時我就氣笑了!”
“我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小小老百姓,哪裡能驚動得了娘子你啊,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知道的。”
話說到這,劉季訕笑兩聲,悄悄瞅秦瑤。
見她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暗自嘔血。
“咳咳!”他重重咳嗽兩聲企圖找回一點點自信,義正嚴詞的擺手道:
“娘子,倘若哪日你傍晚等不到我歸家也不要擔心,不用猜,我肯定是被司空見那道貌岸然的混蛋強留在國師府了”
秦瑤眸子裡閃過危險的光,“他還要強留你?那夜裡誰給我洗腳?”
“唉~”劉季一副沒辦法的可憐樣兒,“隻好委屈娘子你自己動手了,畢竟國師要強留,我一個弱書生也抵擋不了。”
“但娘子你放心,我不會給娘子你添任何麻煩的。”
期期艾艾的瞅她一眼,“我就算是死,也絕不讓司空見把屎盆子扣在你頭上!”
話說到這,劉季左右環顧,確定沒外人,就連跟來的三郎小崽子也被阿旺拎走,立馬湊到秦瑤耳邊極小聲問:
“娘子,咱們退一萬步講,今日在城外保護王瑾的神秘高手真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當然,我就是問問,娘子你要是不願意說就不說。”劉季一副我很懂事的模樣。
秦瑤要氣笑了,“老娘做沒做自己不知道?”
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家裡,白天下雨下得那麼大,天也陰沉沉的,根本就沒有出門的欲望。
再說了,這種天氣窩在家裡吃零食躺屍它不香嗎!
劉季心裡大鬆一口氣,他就知道不可能是她。
“娘子,那你說會是誰?”劉季好奇問。
秦瑤冷聲:“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千裡眼。”
劉季訕訕哦了一聲,但見她一副氣衝衝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今日份眼藥已上成功。
“那國師府娘子你要去一趟嗎?今日他隻是威脅,但明日要是真不放我出府”
劉季這人,慣會裝樣兒。
騙騙彆人還行,想騙秦瑤,演技還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