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往日對他這些文章愛答不理的娘子大人,突然拿起他的文章,認真的看了又看。
而後,秦瑤一臉認真的將文章還給他,重重拍了拍他肩膀:
“加油劉季,我看好你喲!”
“娘子!”劉季受寵若驚。
秦瑤踮起腳,順順他腦袋,“我老秦家的未來,都看你了。”
“春闈好好考,拿出你全部的本事來,讓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睜開狗眼好好看看,看看我秦瑤的人有多厲害!”
劉季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激動的一把抓住了秦瑤的手。
這次,她沒抽開,也沒揍他,反而回握住,緊緊抓了抓。
秦瑤說:“你要是能考出個官來當,以後這個家都讓你來當。”
劉季難以置信,強忍著興奮警惕問:
“娘子你是不是又在考驗我?你放心吧,我絕對沒有覬覦一家之主的位置!”
秦瑤搖搖頭,“不,你可以覬覦。”
眼看劉季眼中燃起鬥誌,秦瑤決定放出殺手鐧,再給他添把火。
“你附耳過來。”她勾勾手指。
劉季期待靠近,低下頭。
秦瑤湊近,在他耳邊低語片刻。
而後,衝他挑眉微微一笑,轉身往後院喂馬去了。
這一笑,不能說風情萬種。
隻能說是勾魂奪舍!
劉季感覺自己魂都要飛起來。
輕飄飄,軟綿綿,好似泡在暖洋洋的熱水裡,找不到東南西北。
娘子她居然、她居然說.光是回憶一遍剛剛在耳邊的低語,劉季就受不了的一把抱緊了門前廊柱。
隻有這冷冰冰的柱子,才能壓製住他現在沸騰的血液。
‘跟你說個秘密,其實我.最喜歡扒官袍,所以,你懂?’
“懂!娘子我懂!”劉季抱著柱子,朝後院大聲喊道。
說罷,一扭身,對目瞪口呆已嚇傻的阿旺、殷樂、劉肥、馬陽、四娘說:
“我要閉關苦讀,從今日起,直到春闈開場,誰也不許來打擾我!就是小師兄來了也不行!”
說完,一頭便紮進書房裡。
管他什麼拍馬屁!
去他爹的聖賢孔夫子!
誰敢阻攔他穿上官袍,他就弄死誰!
“吼吼吼吼——!”
書房傳來男人的狂嘯,仿佛要吃人血喝人肉。
聽得院裡眾人齊刷刷打了個寒顫。
四娘咽著口水,無助望向院內的大人們,“我爹他,是不是瘋了?”
殷樂篤定的搖搖頭,“不,他是被師父灌了迷魂湯。”
馬陽:“我遍觀群書,從未見過此種、此種異象。”
劉肥驚歎道:“我三哥若是早有這般鬥誌,何愁榜上無名。”
把夫妻兩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阿旺。
眉頭緊皺,欲言又止。
他不知當講不當講。
畢竟那話,聽得他都不好意思。
但顯然,夫人這招真真是打在了大老爺的死穴上。
算了,不講了。
四娘還在呢,少兒不宜。
被夫人這麼一刺激,下月春闈,他家英俊瀟灑的大老爺說不準還真能考中甲等進士,混身官袍來被扒
不是,是混身官袍來穿。
那他就默默祝福大老爺心想事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