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博雅:“???”
薛七郎也火了:“我們欺人太甚?誰能欺負了你啊!”
殷丕顯握拳:“嗬,你們當然欺負不了我,你們欺負我哥!”
薛七郎:“???欺負你哥?誰欺負你哥了,我們閒的啊!”
殷丕顯:“你……你們家那個十二郎!他……他卑鄙無恥,狗仗人勢,恃武行凶!”
薛博雅聽出不對了:“等等,你說誰?十二郎?他能欺負你哥?”
殷丕顯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同僚過來,這才陰著臉瞪著薛博雅:“沒錯,仗著自己有點功夫,欺負不會武功的人,把我哥給……給……”
蕭宗寶:“不不不不不……”
殷丕顯:“不個屁!”
她咬牙切齒:“薛博雅,薛十二搶了我哥,我跟你們薛家沒完!”
薛七郎瞪大了眼睛:“十二郎搶了你哥!你瘋了吧!!”
他瞪著蕭宗寶:“你撒謊也要有個底線好不!”
蕭宗寶委屈,生無可戀。
殷丕顯握拳:“我哥沒撒謊,我親眼所見!薛十二,笑得跟個二傻子一樣,大庭廣眾之下搶了我哥!”
薛七郎:“……你有毛病吧你!你哥打架不成被人搶了你怪十二郎,他怎麼可能搶你哥!”
殷丕顯仇恨的瞪著他:“就是他!他還帶著薛章晴,對……還有一個叫周小賀的臭丫頭!”
薛博雅:“!!!”
半晌,他涼涼看著殷丕顯:“那個搶你哥的人,他是不是說自己叫薛霸?”
殷丕顯:“額……這個我倒沒問。”
一旁的蕭宗寶卻猛點頭:“對對對,他抓我的時候說過,說他叫薛霸,字傲天!”
薛博雅:“……”
大臣們陸陸續續都過來了,薛博雅懶得跟殷丕顯爭執,他淡淡道:“咱們的賬得回頭再慢慢算。”
說著又盯著蕭宗寶:“下朝彆走!”
蕭宗寶一哆嗦,苦著臉不敢說話。
殷丕顯:“好!下朝彆走,怕你怎的!”
薛七郎氣鼓鼓:“殷丕顯你彆太橫!我們薛家有十六個兄弟,你們殷家就你一個!”
殷丕顯:“十六個又怎麼樣,我一人就能把你們打哭!”
薛七郎:“……”
紮心了……
正這時候,大太監從宮內跑出來,大聲告訴大臣們:“陛下身體不適,今日大朝取消了,諸位大人回去吧。”
薛博雅露出早就知道的表情。
他沉默了半晌,衝大太監道:“陛下身體不適,臣心掛念,隻不過,今日是新年之後第一次大朝,彆的大人不見倒也罷了,你回去告訴陛下,馬服君功高勞苦,她從邊塞回來,不可不見。”
大太監僵著臉笑了笑:“是是是,小人這就去告訴陛下。”
薛博雅含笑站在原地。
殷丕顯疑惑的看著他:“咦,你怎麼不走?”
薛博雅道:“沒什麼,我看看。”
沒過一會兒,內侍一路小跑著奔出來:“太傅說的有理,陛下決定帶病召見馬服君。”
殷丕顯很感動,她關心的問:“陛下病的怎麼樣了?”
小太監沉痛的說:“挺重的,您去了就知道了。”
殷丕顯點了點頭隨著小太監走,她怕自己走了薛博雅要欺負蕭宗寶,一伸手把蕭宗寶也拽了過去:“一起見見陛下。”
薛博雅麵無表情的望著他們兄妹倆走遠,嘴角越彎越深。
薛七郎猶自生氣:“這個殷丕顯,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薛博雅涼涼道:“她腦子沒壞。”
薛七郎激動:“還沒壞,說十二郎搶了蕭宗寶!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她……她不知道十二郎還沒滿十三歲嗎!”
薛博雅:“……”
殷丕顯和蕭宗寶進了大慶宮,就見龍案後頭坐著個人,穿著紅色龍袍,裡三層外三層裹得嚴嚴實實的,臉上還蒙著塊紅布巾。
瞧上去像是個熟透了的大南瓜!
“陛下您這是!”殷丕顯驚了,這……這……病的有點重了哈!
周元澈深吸一口氣,啞著嗓子說:“寡人沒事,寡人隻是偶感風寒罷了。”
殷丕顯鬆了口氣,視線一歪,嚇懵了!
她發現皇帝身邊站著個穿著綠色宮裝的女官,她……她也裡三層外三層的裹得嚴嚴實實的。
並且用綠布巾蒙著臉!
看上去像個大冬瓜!
“她……她也偶感風寒了?”殷丕顯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周元澈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是的。”並且補了一句,“她是被我傳染的。”
殷丕顯滿頭問號,這……新君怎麼看著不大聰明的樣子。
她想趕緊回家去,這皇宮有點不正常!
於是她趕緊把奏折遞上去,麵露微笑:“臣有一個請求,望陛下恩準。”
周元澈從小太監手上接過奏折,心道我恩準你就怪了!
他故作正經的打開,又假裝咳嗽了幾聲,啞著聲音道:“寡人瞧瞧馬服君有什麼請求。”
殷丕顯笑了:“是喜事。”
半晌,周元澈發出靈魂質問:“這是喜事?”
殷丕顯:“是啊,薛十二郎溫文爾雅,品性高潔,臣請陛下賜婚。”
周元澈一拍桌子:“你個龜兒子不是要娶他回去,一天打八回吧!”
殷丕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