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這麼嚴重。
但是,好能刺痛人的話語。這個女人原來可能是個白切黑嗎?
“沒有,栗原還挺負責的。”至少有問必答了。
楊笑了笑:“他隻是不擅長主動建立親密關係罷了。”
難道我擅長?
原來這才是我們之間氣氛怪怪的的原因。還以為他是單純不擅長帶新人呢。
鬆田陣平想到了,也直接問了:“那為什麼還要讓他來帶新人呢?”
“因為彆人基本都有固定組隊,每天要負責很大一塊區域的異常事件。”楊耐心回答,“我由於立場原因不方便做這件事,而栗原因為覺醒的能力更適合做後勤支援,所以沒有組隊,正好是多餘出來的那個。比起其他人更有時間。”
鬆田點頭表示了解了——彆人都沒空所以栗原趕鴨子上架。
走廊長得像一條穿山隧道,前方出口的光亮給人以始終無法拉近距離的錯覺,頭頂的燈令他有些目眩。
他主動開口,讓自己脫離異常的狀態:“對了,當時襲擊我的那個異常怎麼樣了?我能知道後續嗎?”
他直覺那個傳真機和自己的穿越有關。
楊應聲道:“當然。它已經被消滅了,留下一件收容物——那,就在這裡。”
說話間,他們順利走出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偏廳。鬆田陣平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展櫃裡的傳真機。
鬆田凝視了它片刻。當時麵對它的時候沒空多想,現在看看還有些不爽。
“實際上,去處理它的隊伍很輕鬆就把它消滅了,完全沒有觸發它的機製。直到現在,我們也還沒有摸索出來它的能力,所以希望神奈先生可以向我們描述一下它的特征。”
鬆田陣平自然是應下,在沒有透露自己穿越的情況下詳細描述了始末。
“一段時期內使用過傳真機所產生的內容嗎……再加上預言?”楊有些驚訝,“我明白了,多謝神奈先生,我們會往這個方向研究的。”
鬆田擺擺手:“不用謝,叫我神奈就好了。”
“嗯——神奈君?”
鬆田抓了抓頭發:“好吧,也行。說起來……你們有和時間相關的收容物嗎?”
“有的,它們的能力基本都是讓人混淆對時間的感知。”楊不假思索地回答,“而且用法很苛刻,還有隱患,所以暫時不被允許使用。”
聽起來和我的情況不像。
“就這麼告訴我沒問題嗎?”
楊垂眸想了想,片刻後用極為鄭重、還隱隱帶著點他捉摸不透的語氣回答:“我知道神奈君一定會選擇加入我們……所以這裡的一切都是你可以知曉的。”
“沒有例外。”她說。
鬆田有些驚訝,但既沒有立刻否認,也不直接承認,而是抱起雙臂,說:“這麼自信?我還沒答應要加入呢——在我確定要不要加入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想親眼看看。”
“……請說。”
“我想看看你們的工作——你們和那些異常的戰鬥。”
楊眨眨眼,溫柔地笑了。
“當然。這樣的機會會很多的。”
鬆田點點頭,楊卻忽然收起笑容,偏頭朝右手邊的方向望去一眼,目光卻似乎透過牆壁投向更遠的地方。鬆田腦袋裡的一根弦也跟著一動,感覺到那個方向似乎產生了某種異動。
緊接著楊抬手憑空展開一副卦盤——上麵密密麻麻標著天乾地支、乾坤八卦一類鬆田陣平完全不認識的東西,無聲地旋轉起來,又停下,其中幾個字符亮起。
楊帶了一下鬆田的袖子,鬆田會意跟在她身後跑進走廊。
“神奈君,有一個新的異常孵化了,A組的各位會前去處理,栗原會送你過去的。”
鬆田還沒答話,就跑出走廊回到了大廳。這次的走廊短得才邁出去兩三步就到頭了,但他來不及疑問這個,抬頭看到栗原,對方剛剛放下手裡正在書寫的標簽,旁邊還立著那個花瓶。
栗原和他前麵的楊迅速對視一眼。
“栗原,帶神奈君過去吧,位置在大阪和奈良交界。”楊快速交代,輕輕推了鬆田一把。
鬆田大跨兩步到栗原麵前,被栗原扯著一晃就回到了一開始粗壯的樹乾外。
鬆田這才來得及開口:“那麼遠?”
栗原領著他跑起來,語氣平淡:“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