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11:00p.m.]
『是三天內嗎?』
[昨日11:06p.m.]
『是明天嗎?』
『回複:下次請你們吃飯吧,我知道一家還不錯的店。』
[昨日11:07p.m.]
『是後天嗎』
[昨日11:21p.m.]
『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昨日11:29p.m.]
『原來想說出來這麼難受啊』
『你今天沒戴圍巾,讓萩發現你下巴上的血跡了。』
鬆田陣平又將它們看了一遍。
希望那邊的弟弟君識相一點,幫忙把萩哄好。
他相信那邊的他,既然已經知曉具體日期,那他一定會在明天拚儘全力地救人。但是這家夥並非覺醒者,對於這種“無法劇透”的神秘側壓製的抗性肯定不如自己,不知道他會不會被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盯上……明天見到人的話看一下吧。
其實他對那個鬆田陣平不算擔心,他更多的是不能確定蝴蝶效應的影響。他的存在已經讓這個四年前產生改變了,過去的時間和事件隻能用來參考,無法保證一定會發生。
況且不管他原本的那個時間裡有沒有彼麵的存在,但現在他可是真切地見證著這些異常的誕生。按照炸彈犯搞出的那種大陣仗,真的很難保證彆墅區當天不會孵化或吸引異常。
所以鬆田陣平明天一定要去。
我還不信了,兩個鬆田陣平還救不下一個……
鬆田一邊抽氣一邊抱住腦袋,熟練地收束思維。
我就想想!想想怎麼了!
————
鬆田陣平睡不著。
為了保證明天的狀態,他上街找一家24小時藥妝店買了瓶效集寧*;同樣是為了保證明天的狀態,他還沒敢吃太多,於是睡一會兒醒一會兒,一覺被他睡得稀碎,最後實在躺不住了,在清晨頂著睡眠不足的頭痛和黑眼圈穿過彼麵再次來到淺井彆墅區。
一踏入20層的走廊,他就像是一口氣喝了一升濃縮咖啡一樣立馬精神起來,迅速集中精神將上下三層地毯式搜索了一遍,重點關照了記憶中的爆炸地點。
沒有。
在我的記憶中炸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