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三天來去表世界溯源的次數不少了,但冷不丁私闖民宅他心裡還是有點發虛。他放緩呼吸靠在門邊,調動起優秀的聽力。
……鬆田頂著半月眼回到彼麵。
“新人君,什麼情況?”看到鬆田奇怪的表情,B組中他不太熟悉那名的女性組員出聲問道。
“一個人半夜獨自看恐怖片……嚇的。”
粉紅色頭發的少女額頭迸出十字:“真是的,這種蠢貨,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啊!”
“啊哈哈……”渡邊熟練地安撫,“外麵的人雖然沒有受到汙染,但多少會被影響,今天晚上睡覺肯定會做噩夢的。他已經遭報應了,饒了他吧。”
少女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鬆田也不太高興。這就好像他今天本來休假在家,隊裡的一名隊員忽然打電話求助,拆某個炸彈的時候鉗子怎麼也剪不開導電貼片,鬆田緊趕慢趕到達現場一看,發現剪不開僅僅是因為隊員拿錯了鉗子型號一樣。
關鍵是這種離譜的烏龍數量還真不少。不是隻有惡性案件才會催生異常,現在人們娛樂手段變多了,情緒也更容易激動。你情緒激動也就算了,但生個異常出來它是真的會危害社會啊。
算了。鬆田寬慰自己:我的鞋子踩在他臥室門外肯定留了腳印,也算當鬼嚇了人一回。希望能給他個教訓。
渡邊沒再去管離去的少女,看向鬆田:“神奈君才從A組那邊回來吧,去休息吧,這邊交給我們就好了。”
鬆田視線掃過渡邊眼下淡淡的青黑:“現在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了,按理說我也到了和你們B組一起乾活的時候了。不用我現在上崗嗎?”
“等你睡醒了,有的是你要忙的。”
“好吧。”鬆田還不太習慣清道夫們把一天的睡眠拆成十份小分裝的習慣,由於睡眠紊亂和剛才的異常影響有點頭痛,也是真困了,便從善如流地妥協了。
知道有B組夜間在彼麵保護全關東人的安全睡眠(沒保護到的也不能怪他們),鬆田陣平還算睡了個好覺。
一覺睡滿六小時,鬆田自動醒來。他有點珍惜地坐在床邊摸了摸枕頭,感覺以後很長的時間裡都睡不到這麼完整的一覺了。
他進入彼麵,沒過兩分鐘就感知到大約是埼玉的位置出現了一個異常。他趕過去,正好和同時到達的B組彙合。鬆田招了招手,說:“讓我試試?”
渡邊沒說話,他身邊那個拿打刀當武器的銀白發紮著高馬尾的青年後退一步,示意鬆田自便。粉紅頭發的少女自信地說:“去吧,我們給你兜底。”
鬆田順利消滅了異常。他自我推敲了一下剛才的表現,覺得要是有人替他吸引異常注意力的話,還能做得更快更好一些。
渡邊走過來問:“感覺怎麼樣?”
鬆田恍然:“我不是不會配合,隻是和A組的配合不搭。但是你們又不能為了和我打配合組個隊出來。”
“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為神奈君組建出一支小組,就以你為中心,全力配合你,我也不會覺得過分啊。”渡邊笑著說,“看得出來,你天賦很高,和已經固定的隊伍磨合困難的話……說不定能組一支新隊伍出來呢?”
“這麼說好嗎。”銀白發色鬆綠眼睛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