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璿星上。
化名彭哲的彭閘,此時正在一處飯局上,觥籌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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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閘如今雖已不是當年的身份,但是在外人眼裡,他仍然是有身份有地位,而且還很有‘背景’,走到哪裡身邊都圍著一群人想要巴結他。
彭閘此時喝得醉醺醺,正和麵前求上門來找他幫忙的人說著,“老弟,這次的事哥哥給你擺平了,這人呢,自殺了是他自己心理脆弱,跟你,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以後你得注意,可彆再被人拍到些亂七八糟的證據,禍從口出啊。像哥哥我,當年就……嗨,晦氣事不說了。”
“一定的一定的,彭哥。”
彭閘話多道:“就像是開飛車撞人開機甲過招,死了的人才是安靜的好人,萬一你給弄個半身癱瘓,可能有那不要臉的,這輩子都賴到你身上,以後有個什麼問題,都要怨你,時不時還要去網上臭你一下,真是該死……”
“彭大哥說得太對了!”
“喝!”
一群人恭維著彭哲,聽著他酒後醉話,仿佛聽什麼金圭玉臬。
【嘩啦】推杯換盞間,飯局上靠門位置的人,忽然聽到了一聲鎖鏈聲,下意識地回了下頭,卻不見有什麼,然而等他再回過頭時,就見正被大家簇擁著喝酒的彭哲,突然像是變得臉紅脖子粗的,好像被什麼勒住了脖子一樣,整張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在場所有人都著急起來,“彭哥這是怎麼了?”
“快快,給彭哥順順,是不是給嗆到了?”
“唔!唔!”彭閘用力捂住自己的脖子,剛剛正說著話呢,忽然就感覺好像有個鐵鉤子撲哧勾入了他的脖子裡,痛得他整個人都要抽搐了,隻是沒能痛叫出聲,就感覺那鐵鉤子連著一串鎖鏈,在他脖子上套了兩圈,纏得他無法呼吸。
彭閘不停掙紮著,想要拽開脖子上那看不見的東西,臉都憋青紫了,半響終於透出一口氣來,頓時破口大罵著周圍眾人,“誰,誰在勒我!你們乾什麼吃的,還不快來給我鬆開!”
【彭閘,時間到了,跟我們走一趟。】
彭閘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刻就忽然身體一輕,竟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猛地一頭紮倒在飯桌上,驚得周圍正著急圍在他身邊的人都跳了起來,一疊聲地叫著快將人送去醫院。
一開始大家以為彭哲隻是昏倒了,然而湊近才發現,彭閘竟然像是死了一般,頓時差點也給嚇昏過去。
“彭哥,沒呼吸了!”
“完蛋了!誰帶了急救的工具!”
“該死,快把彭哥送去急救啊。”
這些聲音飛快地離彭閘遠去,他隻感覺有枷鎖套在他的脖子上,將他像狗一樣拴著一拽,眼前的空中飯店旋轉大樓,全都飛速地消失在眼前,不一會兒他就落在了一條黑暗的道路上。
看不清麵孔的一黑一白兩道高大身影,拽著彭閘在黑暗中前行,速度似慢實快,一步千裡。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周圍的冷風一吹,彭哲的酒瞬間清醒了,眼看著抓自己的竟不像是人類,頓時害怕起來。
眼前兩道身影根本沒有理會彭閘,沒等他弄明白眼前這是什麼回事,畫麵一轉,他已經被鎖鏈拉扯著,“碰”地甩到了一個戲台上。
【大人,彭閘帶到。】
黑白無常抓人很快,五分鐘不到就把人帶回來了,讓直播間裡不少觀眾都沒有反應過來。
剛剛黑白無常去抓人,直播間裡就有人搜索彭閘新身份的信息和定位,要去看現場,身為依璿星人的古斯塔,更是直接用光腦控製家裡的智能機器人,搜索那個定位飛了過去,隻是沒想到鬼神抓人速度這麼快。
[好快,這就帶回來了,這麼點時間,看來沒人能趕到確認了。]
[我去,我趕到了,旋轉樓空中餐廳!剛有一名客人被緊急送醫,疑似是姓彭的,我在現場看到周圍空中都是警車和救護車,不行我得撤,這家夥似乎是個大人物,我看到有些湊熱鬨的都被盤問了。]
[真的假的,真是他?這也太神了?]
直播間裡炸鍋似的,不少人一邊看著一些網友對彭閘送醫的現場直播,一邊看著遊戲裡的鬼神斷案,都有一種大腦懵懵的不真實感。
彭閘被摔得七葷八素,他沒感覺到痛,就是暈。
“啊!”彭閘剛要起身,就差點被迎麵撲來的瘋女人咬上一口。
要不是突然出現的牛頭馬麵怪物將兩人分開,那瘋女人的樣子,簡直恨不得想要將他生撕了。
“你們是誰?你們想乾什麼?”彭閘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覺,看著周圍的環境,和那個仿佛野獸般的瘋女子,總覺得這女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
貝雙敲了下桌子,頓時讓彭閘和昨晚去世都安靜了下來,“彭閘?”
彭閘看到貝雙時,當即一愣,雖然他不是個喜歡玩遊戲的人,但是最近洛卡聯邦幾l乎人儘皆知的暗生命BOSS,他也是略有耳聞。
但是看到貝雙,彭閘反而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就算是暗生命,貝雙又不是據說可以穿梭人夢境的夢妖,怎麼可能深入到到處都是暗能量驅逐器的洛卡腹地,將他抓來?而且他醉酒前也沒在玩遊戲。
彭閘掐了一下自己,果然不怎麼痛,這頓時讓他不再害怕。
貝雙翻閱著生死簿:“彭閘,今年39歲,13歲與同學口角,後在校外將同學雙腿打斷;17歲無證駕駛飛車撞傷一人,而後故意將人碾死;26歲見色起意殺害蒯紫禾,又間接害死她家人,以及同校兩名為其伸冤者,28歲……”
“你人生三十多年,直接或間接害死了74條人命,作惡多端,罪行累累。現有受害者蒯紫禾狀告你殺人行凶,又屢屢借權勢逃脫人間刑罰,你有什麼想說的?”說著,貝雙看向了下頭的彭閘。
聽到貝雙念出的數據,直播間裡的很多觀眾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台下古斯塔等三人也都有些不敢置信。
彭閘聽著貝雙將自己做過的事都抖了出來,臉色幾l次變幻,其實這些事,他大多數都想不起來了,不過說到蒯紫禾的名字,倒讓彭閘有了點印象,畢竟是害得他改名換姓,差點蹲牢的女人。
想起剛剛那一絲熟悉感,彭閘下意識看向剛剛幾l乎要把他撕了的那瘋女人,竟真的像是蒯紫禾!
彭閘被惡心的夠嗆,頓時指著台上的貝雙張口罵道:“彆說沒有人能證明我乾了這些事,就算我乾了這些事又怎樣,你隻是個暗生命,法律都不審我,你憑什麼審我?”
彭閘心道多少年了,當年蒯紫禾剛死時,他都沒有做過這種要他悔過的夢,現在蒯紫禾的骨頭估計都爛成渣了,竟然做了個這麼惡心的夢。
【大膽!】
“哐當”一聲,彭閘頓時被兩側出現的牛頭馬麵一叉子給叉倒在地上,指向貝雙的手指更是直接被一根叉間碾斷了,之前還覺得掐自己不疼的彭閘,此時卻撕心裂肺地“啊啊”慘叫了起來。
為什麼會痛!?怎麼會這麼痛!
彭閘不可思議地抓著那穿透他胸口的叉子,慘叫著不停發抖,幾l乎要原地打滾,他就仿佛一個被人串在簽子上的昆蟲一般,痛得懷疑人生。
[這垃圾玩意兒,竟然敢對我貝姐這麼說話!]
[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真是個畜生,乾了這麼多壞事,害死那麼多人,竟然完全不止悔改,這種毒瘤,貝姐趕緊收了他吧。]
[收他做什麼,貝姐又不是垃圾場,讓昨晚去世把他千刀萬剮,剁碎了喂牲口!]
直播間的觀眾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對彭閘恨之入骨的昨晚去世,聽著彭閘慘叫的聲音,更是如同聽到世間最美妙的音樂,眼中異彩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