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雋也不氣,“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
殷澤說:“你做夢。”
蘇憫看看兩人,主動說:“應該不是虐待,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們也不清楚。”
殷澤說:“你和他說那麼多乾什麼,我看他讓他晚上成為慘叫的算了。”
方書雋說:“看出來你多恨我了。”
蘇憫真是無法理解宿敵的存在,他有時候說沈宿也不會這樣的,雖然知道殷澤說的不是真心話但也挺傷人的。
吃早飯時,殷澤主動遠離了幾個座位。
方書雋悠悠地歎了口氣。
吃到一半時,蘇憫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問:“殷澤為什麼這麼討厭你?”
幾乎是每提到什麼,他就會炸毛的狀態,但是顯而易見,方書雋能挑起他的情緒波動。
這得做了什麼事才讓他這麼討厭。
方書雋沉吟了一下,說:“他每一任的女朋友最後都會跟我告白算不算?”
聞言,蘇憫驚詫,“真的?”
“真的。”方書雋簡單描述了一下,“大概就是他女朋友和他交往不到一星期的時間,就會喜歡上我,所以每次都這麼吹了。”
蘇憫看了看不遠處一無所知的殷澤,轉回來,“他沒殺了你真的是忍住了。”
對這樣的形容,方書雋隻是微微一笑。
蘇憫是真沒想到他們兩個有這樣的故事,難怪殷澤每次都是他殺了他重要的人的表情,自己女朋友被搶了,難怪不開心了。
好好的一個大學生,過得和單身狗沒什麼區彆。
蘇憫好奇的是為什麼殷澤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會看上方書雋,他們兩個完全不是同一種類型的長相。
對比方書雋而言,殷澤就像是喪係青年一樣。
不過女朋友不喜歡喪係青年也情有可原,隻是這看上方書雋的概率也太大了。
其實這部電影裡的兩個主角都不是真的犯罪了,因為這樣是過審不了的,而是在後期會翻案。
雖然有點說不過去,但也是真的。
蘇憫這個是身體本身設定,死在半路上的,無所謂到底犯罪沒有了,而且也屬於過失,並不是故意的,所以刑期才這麼短。
吃完早飯後,所有人又上了車。
一路晃晃悠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將他們放了下來,眼前看不到頭,一片房屋都看不到。
是真正的荒山野嶺了。
殷澤跳下車,“今天來這裡乾什麼,以前沒來過。”
獄警很快就給了他們答案,“今天是清理河道,把這個清理得差不多就回去吃飯。”
因為有的人沒注意聽,連忙問身旁的人。
有人給了回答:“要去清理河道。”
很快對方就破口大罵:“最近怎麼事這麼多,至少隻要除除草就行了,現在還天天弄砍樹和清理河道,這是一整年的工作都安我們身上了吧?”
“那今晚豈不是要累死了,臥槽!”
“因為草都被除完了!都怪那個488,一整天除草那麼激動乾什麼!有病!”
“……”
“有病”的蘇憫覺得還挺委屈。
又不是他想把草除完的,而且也不可能整天去除草,因為劇情必須要放出來,哪個觀眾願意看一整天除草的。
在這些人往河道那邊趕的時候,還有人想過來撞蘇憫,但是看到三個人在一起又忍住了。
至於最厲害的豪哥,他現在是對蘇憫敬而遠之,他手下也被責令不許接近蘇憫。
所以真正想動手的沒幾個。
殷澤看向蘇憫,“他們怕是要恨上你了。”
蘇憫歎了口氣,“恨吧。”
反正也不可能對他出手的,今天清理河道不知道有沒有神秘力量幫忙。
蘇憫雖然這麼說,心裡更多關注的是這條河會出什麼事,想了半天也隻有河裡可能吃人。
但是他們清理的這部分是乾涸的,堆積了很多樹葉樹枝,還有塑料袋等等,隻有往前麵一點才有水。
蘇憫三人跳下了河道,這裡的東西已經被曬乾了,味道還有點難聞,也不知道從哪裡飄過來的。
他都有點懷疑監獄的下水道是不是通向這裡。
但是沒看到什麼證據,蘇憫也沒辦法證明,隻能一邊清理一邊觀察。
這次清理河道是幾個人一起的,大概是顧忌著什麼,終於沒再出現之前那麼驚奇的事情。
隻是蘇憫碰到東西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不需要用什麼力,大概是暗中幫忙的吧。
他對這些小鬼還挺有好感。
一直到半小時後,就在蘇憫都以為不會發生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人叫道:“掉進河裡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蘇憫也丟下手裡的東西,跟著跑到那邊,是接近河水的地方有人掉下去了。
隻見那個人掉進去的地方一直在冒泡,像煮開的水,不僅這樣,還在翻滾著。
雖然這裡的都是囚犯,還是有人想下去救人的,但是緊接著就停住了這個心思。
因為那翻滾的地方開始出現了紅色,逐漸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