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指的意思很多。
蘇憫自己都說不清, 乾脆就沒解釋了。
他回房間沒多久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這次的晚飯和中午一樣, 討論的中心基本都是今天探望的事情,還有人在哭,因為有人提醒他被綠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這個懷疑就夠傷心的了。
蘇憫倒是胃口沒什麼變化, 隻是他的飯要肉眼可見地比旁邊人好很多,看得周圍人十分羨慕。
有人不服氣, “怎麼他這麼多好吃的菜?”
獄警麵無表情回複:“你勞動有人家厲害嗎?”
問話的人:“……”
好吧, 誰讓他沒有蘇憫除草機的功能呢。
吃飯時蘇憫一直在計算著這些獄警的時間, 因為總是要輪換的,而且有些還不是同一個地方的。
吃飯時候大概是因為都在外麵, 所以四周都各有一個獄警,很難逃出去的。
回到房間後蘇憫又觀察了一下, 就門口兩個了。
兩個對付起來還挺簡單的。
所以隻要解開鎖就不是問題了。
對於這個問題,殷澤說:“主要是我們離不開這個房間。如果能離開,就有機會做事了。”
離開房間的確是個很重要的事。
蘇憫走到門邊, 仔細看了下上麵的鎖, 也不是沒有辦法撬開,最重要的是沒有工具。
像在孤兒院的時候, 有許衣香在, 可以用女生的發卡去弄,這裡連個尖銳的都沒有。
鐵絲就更看不到了。
蘇憫盯著鎖發了會呆。
方書雋抬著受傷的胳膊走過來, 問:“你看著這鎖, 是想撬鎖嗎?有點不現實。”
畢竟這鎖就算簡單, 那也是沒有讓他們開的機會。
蘇憫指了指鎖口的地方,“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應該能打開,但是我們需要弄到那個東西。”
方書雋問:“什麼東西?”
蘇憫放輕聲音:“錫紙。”
錫紙這東西大家都不陌生,但是平常用來開鎖卻很少有人知道,因為錫紙的特性,很多開鎖匠都會利用。
他會知道也是因為以前看過新聞。
這種新聞不止一次出現了,還有警察科普過,尤其是老鎖,大多都是很容易就能打開的。
那種錫紙可能比較多,如果用普通的,大概需要多花點時間,這個監獄是電影裡的,所以並沒有什麼難度。
“這個你確定能嗎?”方書雋說:“如果能,我們可以想想怎麼弄來這東西。”
殷澤從後麵走過來,“監獄裡平時用不到的。”
錫紙這東西根本就沒多少用處,在這裡,所以就連他一時之間都想不到什麼。
蘇憫也有點猶豫。
這個錫紙就和發卡一樣,沒有機會弄到。
方書雋說:“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殷澤搖搖頭。
他們平時哪會和開鎖扯上關係,就連鎖都基本不會去觀察,都是有鑰匙就開,沒有就找開鎖的,也不會特意去看開鎖怎麼開的。
方書雋又發出了疑問:“錫紙在什麼上出現的比較多?我們可以間接弄來也行。”
被他這麼一說,蘇憫突然靈光一閃。
他抬起頭,“我知道怎麼弄了。”
因為房間的門窗都是有欄杆的,並不是實心的,所以三個人都遠離了那邊。
蘇憫問:“你們喝過牛奶嗎?”
殷澤說:“當然喝過了,我以前什麼奶都喝過。”
“那你還挺厲害。”方書雋順口道,“你問的是瓶裝的還是什麼品牌的?”
“紙盒裝的。”蘇憫說:“一般紙盒裝的牛奶裡麵的包裝都會有一層錫紙,用來保鮮防腐的。”
方書雋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有。”
這種紙盒他以前喜歡壓扁,然後把四角上麵的一個角給剪開喝,不用吸管,而被剪開的角就能看到錫紙。
殷澤也想起來了,“虧你也能想到這個。”
蘇憫又說:“但是我們沒有牛奶。”
於是又陷入了僵局中。
“我知道怎麼弄。”殷澤突然開了口,“你們都還沒來的時候,我見豪哥他喝過一次。”
聞言,蘇憫笑了笑,“有他就好辦了。”
怎麼說自己都是救命恩人。
晚上最好行事,蘇憫也等不了太久了,畢竟很快就會有下一個人出事,早解決晚解決,不如趁熱打鐵。
他叫來了獄警,大概是之前李豪找他聯誼的事情,獄警並沒有為難他,就把他帶了過去。
李豪正在床上躺著,看到他差點摔下來。
張建連忙扶住他,“豪哥,488主動送上門來了,這麼晚了,肯定是有意思的。”
李豪直接拍了他頭一巴掌
等獄警走後,蘇憫才靠近了房間裡麵,“豪哥,我今晚來找你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張建心想,他就說嘛。
李豪走過來,狐疑道:“什麼事?”
他實在想不到蘇憫有什麼事會晚上過來找他幫忙。
未免房間的其他人聽到,蘇憫壓低了聲音問:“豪哥,你有辦法弄來牛奶嗎?就是一般小孩喝的那種,不是瓶裝的,是紙盒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