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測驗出依舊沒有修行資質以後,白水宗宗主感念於他年年都來,一片赤誠,就現身親自帶走他。
口頭已經答應他加入白水宗,剛走不遠,林風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神玄月的婚房裡。
“閣下又是誰?”
最開始試探他的人,地位更高,他看著牆上被毀掉的畫像,背對著林風發問,其他人齊刷刷站一片。
“回答問題!”
脖子一痛,林風被身後的人壓著脖子。
“臭娘們兒,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先撒手!”
已經確定身後的人就是夢蘿,林風真想回頭就給她一頓輸出。
“嗬嗬,你身上攜帶者風靈信物,還說不是妖族奸細?”
對方沒有鬆手,林風心頭大恨。
“你們這群蠢貨,給我鬆開!”
也不管會不會辣手摧花,血煞一現,夢蘿驚得立即鬆手,林風終於獲得自由。
滿堂人影看著他,沒動手。
“也罷,給他一個機會。”
一看著眼前這人林風就來氣,一直背對著他。
“真是可笑,區區白水宗,冒充一下就罪該萬死?”
他回頭看著夢蘿,怒極反笑。
“不錯,冒充宗門之下的弟子,就該死,我管你是誰?”
“你又是誰?老子愛冒充誰就冒充誰,你管得著?”
並沒有失去理智,他一邊防備,一邊反問,窩火又委屈。
“我叫夢蘿!”
“小爺管你是誰,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夢蘿,跟他屁關係沒有,她一身是傷,林風也懶得再糾纏,乾脆回頭對著身後的人發問。
“我們是青鸞洲人族餘孽,這個答案,閣下滿意嗎?”
這人終於轉過頭來,林風得以認真打量的機會。
“說吧,你們到底是花月宗什麼人,職責峰屬,都給我講清楚了!”
反客為主,林風一副上位者口吻,左看右看,終於在場間發現一把幸存的椅子。
他故作鎮定走過去,椅子被旁邊的人用手壓住,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眾人看著他表演,他也確實心頭不慌,反而非常踏實。
這些人難怪會聚集在這裡,他們大多是花月宗弟子。
不給就不給,林風絲毫不慌,拉不動椅子,他狠狠一瞪,乾脆反身坐了下去。
後麵的人沒把椅子拉走,他就靠在對方手上,往後一仰。
“你,在花月宗是何身份?即便我是冒充,不堪明身份,你就敢斷人生死?誰給你的膽子?”
所有人看著他質問表演,夢蘿冷笑著慢慢靠近他,畫像前的男子也沒打算出手阻止。
冷冷對視,他在妖族混這些時日也不是白混的,雙嬌和小龍王他都不怕,一個人族女子,太虛境都沒有,哪怕是劍修,他也不懼怕。
“哪怕宗門被毀,初心不改,你最好解釋清楚!”
看著她靠近,林風的話顯得特彆多,人們已經開始疑惑起來。
“我是花月宗大弟子夢蘿,有沒有資格斷你生死?”
“夢蘿,不認識,你要是掌管弟子名牒籍貫,倒是有權過問。”
看著差點懟到自己臉上的她,林風直起身來。
“看看你們,如一群喪家之犬,神玄月這才離去多久,已經尊卑上下無序了嗎?”
他猛地起身,差點撞到夢蘿身上,不管她閃避與否,開始指責起堂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