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維斯勒醫生想道。
“讓小醜哥哥看看,我們的新夥伴是誰?”小醜雙手握在窺探窗的鐵杆上,臉貼在縫隙之間朝他們看了過來,“哦,是個陌生的家夥,希望他是一個有趣的人。”
“所以,這是我的新鄰居?”麵部戴著一個奇怪的麻布麵罩,身形過分瘦削的男人用那雙陰森的眼睛注視著他們,視線追隨著他們停在了自己左手邊的那間空‘病房’的前麵,這個男人是稻草人。
“維斯勒,向我們介紹一下他吧,我們總不能對自己未來的室友一無所知。”殺手鱷嗤笑一聲後,用輕鬆的語氣對著維斯勒醫生說道。
作為殺手鱷曾經的主治醫生,又是阿卡姆內出了名的膽大的格雷琴·維斯勒醫生,她對被關押起來的殺手鱷早已沒了太多恐懼心理,語氣也略顯隨意道:“他叫安德·莫納克,蝴蝶標本案的罪魁禍首。”
空病房厚重的大門被打開,他們推著束縛床走進病房中,先是由維斯勒醫生為安德·莫納克再次注射了鎮定劑和肌肉鬆弛劑以保證等會兒解開束縛帶時,病人不會因可能會存在的裝睡情況,並趁此契機奮起反擊。在確定了對方真的在深度昏迷狀態下之後,他們解開了束縛帶,將安德·莫納克轉移到了單人床上。
轉移完畢,幾人接連從病房中走了出來,然後由其中一名警衛將大門緊鎖起來,再由另一位警衛確認鎖的安全情況後,他們像是完成了某項精細度極高卻十分的危險的工作一般,邁著有些輕鬆的步伐迅速的從這片區域撤離,在此期間除了維斯勒醫生外沒有一名警衛敢說話。
安德·莫納克在昏迷狀態下似乎恢複了些許意識,簡而言之,他開始做夢。
在夢中的他,身處於他一直在玩的那款三無縫合遊戲的初始界麵中,他辛辛苦苦又肝又氪了三年的東西儘數消失,隻留給了他一個空蕩蕩的領地。
這一定是個噩夢!已經有了自己在做夢這個認知的安德·莫納克想道。
不過這個夢可真有意思,作為一名心盲症患者,安德·莫納克很喜歡做夢,雖然清醒時他往往會忘記夢中的具體影象,但是清醒之初殘留的緊張刺激的感覺卻讓他無比貪戀。
他不再計較夢中的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遊戲財產,開始像玩他不曾體驗過的全息遊戲一般,從生疏到熟練的操作著在他看來無比真實且熟悉的遊戲界麵。
他開始希望這個夢可以不那麼快結束,因為大概率的,蘇醒以後他將不會再夢到類似的畫麵。
他玩了三年的遊戲是個名叫《王國》的三無遊戲,是他曾經的好朋友在給他安利另一款遊戲時他意外下載到手機中的遊戲,因為一開始沒意識到自己下錯了遊戲,所以他當時直接進入遊戲玩了起來,並一發不可收拾的沉迷其中。
就是這款雖然三無,但畫風和可玩性甚至自由度都驚人之高的單機遊戲,牢牢地俘獲住了安德的心,甚至讓安德瘋了一般的往遊戲中氪金。
幸好他是個擁有巨額遺產的有錢人。
《王國》是款單機遊戲,但是它不缺少社交元素,遊戲雖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