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名沒有持械的警衛人員在其他同僚的保護下拿著束縛衣和束縛帶走近了安德,並用一點都不溫柔的方式給他從頭到腳全都束縛了起來,連嘴部都被強製戴上了禁食口罩。
好在這口罩並不影響說話。
見他們又推進來一個斜著立起的束縛床,安德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們至於這麼謹慎嗎?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我平時連健身房都不怎麼去。”
“閉嘴。”那位警衛冷聲說道。
安德立刻聽話的閉上了嘴,任由他們將自己捆綁到束縛床上,然後將自己推了出去。
這是安德第一次看到他那間病房外的景象。
他所在的這片區域,其實隻有八間寫作‘病房’讀作‘監獄’的房間,兩排每排四間房,他所在的這一排從左到右分彆是:空房間、小醜、他自己、以及稻草人。
對麵那一排從左到右則是:貝恩、雙麵人、殺手鱷以及瘋帽匠。
一圈看下來後,安德不禁詢問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被你們關進這片區域和這些人做鄰居啊?”
“哼,你也不用這麼謙虛,你和他們比差不了哪裡去。”那位剛剛拿槍指著他心臟的警衛隊長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眼底儘是對他的厭惡。
安德剛想說自己什麼都沒做,什麼都不知道,但看著這人表露出來的對他的厭惡和憎恨,最終還是訕訕的閉上了嘴。
“哎,我們可憐的小安德,就這樣被這些壞人帶走了。”小醜再次湊到了窺探窗前,一臉憐憫的看著安德,在安德看過來時,他還裝模作樣的晃了晃頭,進一步表達了對安德的遺憾與憐憫。
安德避開了與小醜的對視,低下頭不再說什麼。
警衛推著束縛床朝外走去,走了約莫五分多鐘,最終他被推進了一個類似於審訊室的地方。
他所在的束縛床被固定在一張桌子的對麵,而那位醫生也坐在了桌子後麵,一臉從容的看著他說道:“你好,莫納克先生。我是格雷琴·維斯勒,你叫我‘維斯勒醫生’就好,目前我是你的主治醫生。”
“嗨,維斯勒醫生。”安德抿嘴回應道,“也許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我真的對於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被關進阿卡姆一無所知,我隻記得自己在家裡熬夜玩手機遊戲,一覺睡過去後,睜開眼就出現在了阿卡姆的病房中。”
維斯勒醫生並沒有說自己信沒信安德的這席話,她在自己麵前的筆記本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