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這層薄紗在兩人口中濡濕得不成樣子,吐出去又被收回來,在雪白之上綻放黑色的欲妄。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謝嗣音就被他吻得喘不開氣,嗚嗚咽咽的喘息如同海底勾人的妖精。
等到謝嗣音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少年才慢慢退出去。可一等她順過氣來,少年又重新闖了進去,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嗚咽吞吃進腹。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嗣音徹底癱在桌子上。少年才低笑著鬆開她,沙啞的笑意寸寸磨人骨:“郡主,那個人有我這麼會讓你快樂嗎?”
謝嗣音還喘得不行,紅唇微張,胸口起起伏伏,但是眼中的火花卻亮得很:“滾!”
少年絲毫不在意她的怒火,反而饜足的繼續向下親了她一口:“郡主,下一次再將我認錯了的話,這就是懲罰。”
謝嗣音幾乎要瘋,朝著他怒道:“既然你說不是,那你將冪籬摘下來!”
少年笑了:“郡主若是願意做我的夫人,那隨時都可以摘下它。”
謝嗣音胸口重重起伏,咬著唇不說話了。
少年又往前湊了湊,溫熱的吐息濕燙綿密:“郡主,要做嗎?”
謝嗣音被這個聲音磨得耳朵酥,心頭也酥,恨恨的道:“滾開!”
少年嘗夠了甜頭,見好就收地鬆開手,跟著退後一步,朝謝嗣音乖巧道:“滾開了。”
謝嗣音氣狠狠地從桌麵上下來,卻不想腳下一軟,差點兒沒摔著。少年眼疾手快地上前握著她的腰肢,滾燙的掌心幾乎能直接透過春衫燒到裡麵的皮膚。
她重重推開他,靠著身後的桌子:“滾出去。”
這一回,少年卻不動了,賴在身前道:“如今客棧隻剩下這最後一間房,郡主將我趕出去,我住哪裡呢?”
謝嗣音才不管這個人住哪裡:“愛住哪裡住哪裡!”
少年歎了口氣,語氣幽怨委屈:“郡主好狠的心。”
謝嗣音冷冷的看他:“你走不走?”
少年答得乾脆:“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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