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白雪之上的落梅,經主人俯身撿起之後,反複碾磨,嫣然生汁。
時間久了,就會有些微的疼痛。
女人微張著唇,低低喊疼。
這微弱的一聲呼喊終於喚回了男人所剩不幾的良心,他停止了這一方的凶狠蹂躪,然後......十分滿意地換到了另一處。
一朵接一朵的紅梅在雪地之上綻放,鮮豔亮麗,幾乎搶占了男人所有的視線。
仡濮臣覺得他又高估自己的自製力,或者說,在謝嗣音的麵前,他就從來沒有自製力這一說。
他從女人的雪頸子裡抬起頭,向上輕輕啃了啃女人的下巴,又慢慢吻上她的紅唇,試圖勾引出她的回應:“嬌嬌。”
被強占了太多的呼吸,謝嗣音覺得有些喘不上氣,如同被擱置在岸上的魚兒拚命張口擢取空氣。
仡濮臣眼中都含上了笑意,乖順地勾著她渡氣。
可沒一會兒的功夫,吮咂聲越來越黏膩,男人目中的欲色也越來越重。
他粗喘著氣抬頭,目光漸漸下移,落到謝嗣音交伏在腹前的雙手。
女人的雙手雪白清瘦,手指修長纖細,隱隱顯出的青筋宛如淡墨行雲,漂亮又優雅。
隻是簡單的瞧著,仡濮臣就有些意動了。
男人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瞧著謝嗣音的目色漸漸幽深起來,幾乎能夠將人整個吞噬進去。
可這麼瞧了許久,不僅半分作用沒有,還多了些飲鴆止渴般的難受。
他慢慢覆了上去,女人的手指微涼,如同夏日裡的涼玉沁人心脾。
仡濮臣掩下眼中的墨色,朝著酣睡的女人呢喃喘息:“嬌嬌,難受。”這副可憐無害的模樣,像極了月夜之下闖入仙人床幃的男妖精。
聲音纏綿悱惻,蕩得謝嗣音在睡夢中都覺得身子酥了下去。
男人似乎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更加得寸進尺起來,進一步上前逼去:“嬌嬌。”
嘴上叫的輕柔纏綿,可手下的動作卻一點兒也不慢,甚至帶了些微的狠戾。
謝嗣音的手掌被他帶的有些生疼,低低呼出了聲音。
仡濮臣頓了一下,偏頭瞧她的動靜。女人柳眉微蹙,似乎是被什麼困擾住了一般,凝著解不開的愁鎖。
男人瞧了會兒,沒什麼反應地重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抓著她的手繼續用力,還勾著謝嗣音的耳垂反複吮咬:“嬌嬌,馬上就好了。”
謝嗣音覺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一場噩夢之中,灰白色的霧氣氤氳,四周景色模糊不清,根本瞧不出一丁半點的方向。她有心想喊人,可喉嚨卻如同被堵住了岩漿一般張不開口。
就在這時,一聲野獸的嘶吼從迷霧之後清晰地傳來。
謝嗣音轉身就跑,可這個聲音似乎引發了那野獸的注意,低吼著追了上來。緊跟著,一個騰空飛躍,那野獸就直接跳到了她的身前。
謝嗣音腳步猛地一停,立在原地不敢再動。
那是一隻高大壯碩的黑熊,足足有謝嗣音兩倍高。厚實的黑色皮毛泛著淡淡光澤,兩隻黝黑的眼睛緊緊盯著謝嗣音,似乎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