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字時譽能一眼看明白,隻是那個英文單詞隻懂其麵不知其意,他指給邱小新:“這個是什麼意思?”
邱小新瞧了他兩眼:“就是,也是說你很帥的意思。”
“是嗎?”
“哎呀,解釋起來很麻煩,不用在意,反正沒有不好的意思。倒是你趕緊的,回複人一下。你有賬號的吧,這一下能吸不少粉絲呢,快蹭蹭這一波流量。”
“有是有,我那賬號都是畫畫的作品,這波粉絲明顯是看跳舞的,蹭過來也沒什麼用啊。”
“你先彆管這麼多,流量稍縱即逝,關注度起來了再說。以後你可以考慮開直播,那什麼……表演一邊畫畫一邊跳舞,那不都抓住了麼。”邱小新給他出主意。
也是,直播畫畫看的人多,說不定接單也能更多,萬一路過願意打賞,零花錢不是又有了麼。
時譽便在那條點讚最多的評論下回複:本尊在這裡。
不到三分鐘,粉絲漲了一萬。
這潑天的富貴呀。
時譽乾脆置頂了一條自己的自畫像,配文:謝謝大家喜歡。
前後這一陣過後,忽然一哆嗦,才發覺露著後背的衣服還沒換下來,這才想起自己的T恤忘在了杜文那裡。
也不可能現在去拿,明天再說吧。
時譽找了乾淨衣服,去淋浴間洗澡。
周末就這樣在新鮮、緊張、驚險、刺激中過去了。
隔天學院正式開課,一切步入大學正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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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中秋,夜空明,萬裡晴。
校園裡三五成群的學生聚集到體育場賞月,宿舍和教學樓都空蕩蕩的。
男生宿舍403有人敲門,敲了老半天,孔皓才摘掉耳麥懶懶地問:“誰呀?”拍了拍還在遊戲裡的汪誌軒,晃晃悠悠去開門。
兩人沒賞月那個浪漫情懷,窩在宿舍組隊打遊戲。
“你好,請問時譽在嗎?”顧嚴端直地站在門口,手上拎了兩個袋子。
“哥!”孔皓喊得順口,哥的朋友也是哥,上次巷子裡的事讓他肅然起敬,他把門敞開,“您進,快請進。”
回頭又喊還戴著耳麥的汪誌軒:“軒子,咱哥來了。”
顧嚴擺擺手:“我找時譽,打他電話沒人接。”
“時譽啊,他跟小新兩人去體育場看月亮了,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呀。”
“哥您進來先坐,我給小新打電話。”汪誌軒退了遊戲也走了過來。
“我給邱小新也打過,也沒接。我不進去了,既然不在那你們把東西給他就好,是衣服,他落在酒吧的。”顧嚴把小一點的紙袋遞給孔皓,等對方接過,再把大紙袋子遞出去,“月餅,你們分著吃。”
“謝謝哥。”
“小新也沒接我電話。”汪誌軒拿著電話怔怔的。
“這倆人,乾嘛呢。”孔皓撥了個微信視頻。
無人應答。
顧嚴默了兩秒,神色有些凝重:“體育場在哪邊?他們有說具體位置嗎?”
“就南門邊上那個,不是,那麼多人呢,倆大小夥子,不會有事的……吧。”汪誌軒瞧著顧嚴臉色,聲音弱了下去。
顧嚴又撥了時譽電話,仍是響到掛斷也沒人接。
“我去體育場找找。你們……”顧嚴預感不太好,但到底是預感而已,“沒事,我去就行。你們繼續。”
孔皓和汪誌軒看著顧嚴帶風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裡,互相對望了一瞬。
“要不,我們也去?”
“哥就是是想多了,走。”
……
體育場通常晚上會鎖門,今晚是特意開放的。
露天看台和場地上到處都分散著人,要找人簡直大海撈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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