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房間遠沒有先前隱私,謝希音也隱約能看到徐意奪的工作內容,無外乎是畫稿和與人交談。
交談的對象大部分都來自國外,徐意奪說英語時候的氣質跟平日完全不同,大概像是從煙雨中的清潤公子變成中世紀紳士的那般感覺——多餘的謝希音形容不來,隻覺著這副模樣與她心中的那個阿芙洛狄忒又貼合上許多。
她時不時便透過隔斷去瞧他,手中的電容筆一直都未停,隻不過再沒有一張人像,全是些過於意識流的東西:或粗或細的線條,和或深或淺的色調。
她都快要將這些化成一份新風格了。
手終於閒不住,謝希音從中挑了張跟自己平日裡的風格還算貼合的發到軟件上。
【@玄酒
今晚開稿,24小時內附要求郵箱投遞,緣接。
[圖片]】
發完消息之後謝希音再把手機扣下,準備先去洗個澡,收拾的時候忽然聽到徐意奪喊她:“希音。”
放下手中衣服,謝希音探出頭:“學長?”
徐意奪問:“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很晚才能回來,你一個人可以嗎?”
嗯?
“您是要去工作嗎?”謝希音問。
兩人到冰島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徐意奪大部分時間也都跟她坐在屋子裡,謝希音都要開始納悶為什麼不能待在晴江居家辦公了。
到現在才算有了點要乾活的苗頭。
“嗯,”徐意奪點點頭,“不過有些麻煩,你如果沒問題的話,就留在房間休息吧。”
徐意奪這麼說,謝希音沒有多爭取,點點頭:“您去吧。這附近我也差不多都熟悉了,沒問題的。”
“好,”徐意奪舒口氣,又強調,“如果有什麼問題,隨時找我,不用擔心打擾。”
最後一句算是把她推拒的話堵死了,謝希音依舊乖乖點頭,徐意奪這才放下心,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謝希音見他沒有繼續跟她說什麼的意思,立刻轉頭去洗澡,收拾完回到床上,郵箱已經被塞滿。
從接商稿之後謝希音就一直沒開過稿子,加上關注她久的人都深知她的拖延症,一年能開幾次稿不錯了,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