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中招的三個鄉親,是拿雲溪的水煮飯或者泡茶,那都是要經過燒開的,也就是在一百度的溫度之下,這螞蝗竟然還不死,那簡直太可怕了。
如果這些螞蝗就是爺爺口中的那個邪物,永遠不死的話,那簡直太可怕了。
想一想鄉親吐出來的那東西,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就在這時,村長的電話響了,所有人都看向了村長,著實是此時此刻太敏感了,一點聲響都能牽動大家的神經。
“喂,是,沒錯,是我,什麼?”村長驚得張大了嘴巴:“好,好,我馬上來!”
“村長,怎麼啦?”眾人連村長的臉都綠了,我爺爺問了一句。
“小月的班主任打來電話,說小月的肚子突然痛了,現在正在縣第一醫院住院,讓我馬上過去。”村長都快哭出來了,他帶著哭聲說:“莫非小月也中了螞蝗?”
“你們家是不是也飲用雲溪的水?”我爺爺大聲嗬斥道。
“沒有,絕對沒有,如果有的話,那我,我爹,還是我婆娘應該也中螞蝗才對,沒理由隻有小月中螞蝗!”村長信誓旦旦的說。
我爺爺稍稍壓了壓火,想想也有道理。
這時村長的爹一拍額頭說:“哎呀,我想起來了,昨天路過吳文達家,他喊我喝茶,我有事急著回家所以沒喝,但是小月口渴就喝了一杯,天啊,怎麼會這麼巧!”
“我……”村長氣得臉都紅了,他說:“彆說了,我得趕緊去醫院一趟,秀川叔,您是跟我去一趟縣城,還是說直接給我一顆那種黑色的藥丸,我自己去。”
我的心都糾結在一起了,吳小月竟然中了螞蝗,我搶在爺爺麵前說:“去,我們都去。”
我爺爺見我這樣,也便點了點頭。
到了病房之外,就聽見了吳小月痛苦哀嚎的聲音,老子的眼淚都出來了。
衝進病房之後,我轉頭對爺爺說:“爺爺,趕緊把藥丸給我,趕緊救小月。”
我爺爺沒有我這麼急,而是先給小月號脈,然後才掏出那個小瓶子,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然後讓村長強行掰開吳小月的嘴巴,硬把藥丸給塞了進去。
“吳凡,吳凡……”小月在痛苦掙紮呼喊之時,喊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我猛然一怔,發現所有人都在看我,特彆是村長,那眼神太複雜了,他吼了一嗓子:“喊你呢!”
“我在!”我一把衝到了病床邊上,緊緊的握住了吳小月的雙手,眼淚一顆顆的冒了出來。
吳小月一見到我,一把抱住了我的腰,頭在我的胸口裡蹭,大聲的喊著:“吳凡,我好疼,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結婚,想給你生娃……”
我也不顧忌那麼多了,一把抱住小月,緊緊的抱住,我恨不得替他忍受,我說:“你再忍忍,爺爺的藥非常有效的,一會就好了。”
然後五分鐘之後,吳小月猛然坐了起來,村長知道他要吐了,立馬拿出臉盆,嘔的一聲,一灘黑水,裡麵有兩隻的螞蝗,還有一些血跡。
然後吳小月便癱軟在我的懷裡,我緊緊的抱住了她,我的心都碎了,我能想象得到,螞蝗在胃裡吸血的那種劇痛,真是心疼死老子了,我拍著她的後背說:“沒事了,沒事了。”
正在這時,村長的電話又響了,他接了起來,心情不好的說:“喂,啥事?什麼?不是都已經吃了秀川叔的藥丸了嗎?啊,怎麼會這樣!我現在沒辦法過去,小月也長螞蝗了,我在縣醫院,行,那我問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