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月呢?我的心裡頓時又生一絲的矛盾。
在與小月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忘記月蘭,此刻抱著月蘭的時候,我沒忘記小月。
難道我真這麼花心嗎?
不是的,我心裡清楚,小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那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在那裡,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月蘭威脅要傷害小月的時候,我很緊張,總想著阻止,不想小月受到傷害,就像以前,有人要欺負小月,我作為大哥哥,總是將小月擋在身後,有什麼我都擋下。
現如今長大了,那種情愫依舊在,而且比小的時候更濃。
而對於月蘭,那是我看了第一眼便印象深刻的那種,那天晚上開棺,一見到月蘭,我便將其與全村所有的女人進行了對比,驚為天人。
當時本來就有些不願意,當看到月蘭之後,就更不想去褻瀆她了,可是二狗那群王八蛋一直不依不饒。
不過要是沒有他們這麼一鬨,也不可能有我和月蘭的今天。
用現在的話,我和月蘭,應該叫一見鐘情吧。
“手!”正當我入神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懷裡的月蘭說。
“啊,什麼?”我一怔。
“手!”月蘭再說了一遍。
我才發現,原來入神的時候,手竟然不自覺的遊走了起來,最後竟然落在了那渾圓的屁股之上。
但我不想拿開,就那樣放著,我說:“都是我媳婦了,還不能摸一下啊?”
“呸,臭不要臉,誰是你媳婦。”月蘭抬起頭,紅著臉的白了我一眼,然後說:“再摸的話,把你手給剁了。”
她說完,我就不敢摸了,趕緊收了手,放在她背上,她的身軀很暖和,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在我的感應之下竟然是黑灰色的光芒。
“對了,跟你說個事。”月蘭說。
“你說。”
“那六隻白頭鴉,丟了一隻。”她說。
“啊?怎麼會這樣?”我一驚,那可是如同我的孩子,怎麼就沒了。
“我要出去辦事,東奔西走的,所以沒有一直帶在身邊,那天回來,發現就隻有五隻了。”月蘭說完,有些自責。
她拉開籠子上罩著的黑布,那五隻白頭鴉如同鵪鶉一般,蜷縮在鳥籠的一角。
“這是怎麼啦?怎麼會怕成這樣?”我驚訝的看著它們,它們一見我就嘰嘰喳喳的叫喚著,然後眼睛眨眨,竟然落下淚來,好似滿心的委屈。
我心一疼,趕緊打開鳥籠,從裡麵抓出了它們,放在我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安慰著。
“我擔心是不是那一隻被老鼠或者黃鼠狼叼走了,這幾隻看到了,所以害怕。”月蘭說:“對不起,答應你說要照顧好它們,可我卻沒做到。”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看著月蘭說:“不關你的事,你為了我,為了我們家的事四處奔波已經夠累的了,你對我們的好,我永遠記在心裡。”
月蘭沒有說話,而是定睛看著我肚子上的那幾隻白頭鴉。
隻是我怎麼有種錯覺,這幾隻白頭鴉一見到月蘭的眼睛,它們蜷縮得更厲害,它們為什麼怕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