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懷疑是不是那藥盅的問題!
因為再補的藥,也得適合的體質才行,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的,一會問問其他人拉沒拉就知道了。
然後從七點回家到九點,已經上了十幾趟的廁所了,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到最後麵幾次,拉的全是水,所以我拚命灌水。
十點的時候,我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如同爛泥一般,一動不想動,等著下一趟的到來。
然後一道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甚至親切,我對著她擠出了微笑,她問我:“你怎麼啦?”
“晚上吃海鮮,估計沒撈熟,拉肚子了。”我感覺自己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
月蘭便走進廁所,給我擰了個熱毛巾,幫我擦臉上和脖子上的虛汗,像個賢惠的妻子,特溫馨,特幸福,老子心裡知足了,這一輩子有月蘭足矣。
“不知道其他人拉沒拉肚子。”我問她。
“沒有,其他人都睡熟了。”月蘭說。
“那你昨天怎麼追出去了,那多危險啊,你傷到沒有?”我握著月蘭的雙手。
月蘭微微笑說:“沒事的,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倒是你,一眨眼的功夫不見,就鬨成現在這樣子,真不讓人省心。”
“嘿嘿嘿,還懂得心疼我呀。”我笑著說。
然後就換來一陣白眼,她說:“都這樣子了,還能使壞,真服了你了。”
“媳婦,你真好。”我說。
“再亂叫就拔了你的舌頭。”她壞笑著說。
我一把吐出舌頭,笑嘻嘻的說:“來!”
她一見我吐出舌頭,本來還洋溢著笑容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她瞪大眼睛說:“你這不是拉肚子,你是中毒了,舌苔都黑了!”
“啊?不是吧,食物中毒?”我特麼嚇了一跳,吃了海鮮能吃出食物中毒?
她把手搭我手腕上,我吃了一驚,她還會把脈,但是我見她的臉色很凝重,所以我也沒敢繼續開玩笑。
“你晚上多喝水,等明天再看看情況。”月蘭說。
“行。”我點了點頭說:“那你晚上彆走,陪著我。”
“嗯。”月蘭摸了摸我的額頭,點了點頭。
然後晚上睡覺是我有史以來最有感覺的一次,我和月蘭抱著睡的,姿勢有些曖昧,她睡著我的手臂,我則是從後麵貼著她的後背睡的,緊緊靠著的那種。
明明是拉肚子身體不舒服,可一碰到這個情況,整個人又不安分了,某樣不該硬的硬件又抬頭了,而且就那麼頂著月蘭那讓我日思夜想的豐臀之上,而且我感覺月蘭是知道的,並且竟然沒有反對。
隻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而月蘭早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