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旁邊的一位老頭這時發話了:“雖說遇黑臉,有九成是凶地,但也有一成是寶地,這個就不好說了,拚的全是運氣,如果真是寶地,做完一票,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老先生,瞧您說的,乾我們這行的,是求財,不是賭命,要是紅臉有五成的機會,我也乾啊,可隻有一成,我寧可不要。”那大胡子深呼吸一口氣說。
“那倒也是,把命搭進去了,即便挖到寶貝,有錢也沒命花,所以還是謹慎點好。”那老頭子繼續說:“對了,你們聽說了沒,最近閩南那邊出了個女子,踩了很多家的地盤。”
“有,這事情很熱,這女子都是單乾,來無影去無蹤,奇怪的是她下鬥之後,東西都不拿。”大胡子說。
“估計有後來人吧,她應該是個摸金校尉,進去掃清障礙的,至於後續的,有人收尾。”老者說:“隻是現在道上都在追查這女子的下落,咱們這盜亦有道,不按規矩來是不行的。”
我微微皺眉看著月蘭,月蘭卻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喝著茶。
“對了,最近咱們fj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出土啊?”老者再問。
“有,前些天泉城n縣出了n縣首善的鬥,出了好多好東西,當晚那隊人馬就散夥了。”大胡子說。
“那估計東西不少,不然不至於金盆洗手,我要是也能來這麼一票,我也洗手了。”老頭子嘖嘖稱讚。
“我可聽說不是這樣的。”突然另外一桌子的一位中年人說話了,他說:“貌似這夥人之前,有一夥人先到,聽說是土行孫的人,洞都是人家打的,然後這夥人來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吞了這個鬥,這不得手後,立馬散了,估計是怕土行孫出來之後報複。”
“這土行孫可是真小人,睚眥必報的主,等他出來可有好戲看了。”老人笑笑說。
月蘭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我的桌子上寫道:問問那個大胡子,黑臉的線索可否相告?
我深呼吸一口氣,也明白月蘭的意思,她一個女孩子不好出麵,我便轉頭看向大胡子,笑著說:“這位大哥,那黑臉的線索可否相告?”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我,那大胡子咧開嘴笑了,說道:“這哪家的小娃娃,毛都沒長齊,這就上大豐茶樓來啦?這大豐茶樓真是越做越回去了。”
大胡子是對著櫃台的胖子說的,故意說給他聽的,那胖子笑笑說:“能上我們茶樓的肯定是非常人非常客,各行各業不以年齡斷能力,術業有專攻,這大胡子,寧欺白頭翁,不惹少年郎啊!”
掌櫃的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很多人都皺眉看向我們,最後都定睛看著我們兩個手上的戒指,那老頭和大胡子更是瞪大了眼睛。
“小兄弟,剛才冒昧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大胡子抱拳說:“你一開口就問能不能給線索,是不是太直接了,這規矩你不懂嗎?”
我有些發蒙,但是不敢看月蘭,我心想這種打聽情報的事,肯定是要報酬的,所以我說:“我做事喜歡直接,不白要你的,說個數,談得攏就來,談不攏,買賣不成仁義在。”
大胡子微微皺眉,與那老頭子對視了一眼,然後咧開嘴笑了,對著我伸出一個巴掌,應該是五字開頭。
這時候櫃台的那個胖子發話了:“一個九死一生的鬥,你竟敢要這個數,不地道了吧?”
“你……”大胡子一火,胡子都豎了起來:“萬一出了那一成呢?”
“你剛才自己也說,求財不是拚命。”胖子繼續笑著說,很和氣。
“是他自己要線索的,我可以不說,他也不用問。”大胡子冷笑一聲說:“我也不在乎這五萬。”
五萬,我吃了一驚,剛才還以為是五千,這****的敢乾獅子大開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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